两月前阿梨病时,胡安和出手相救,这个恩薛延一直记在心里,到家后便就筹算着要去登门拜访。
为了显示诚意,他还特意翻箱底寻出了件半新的宝蓝色褂子,缎面的,衣摆和袖口处还绣了茂茂葱葱的两簇竹,整件衣裳都散着股风流倜傥的味儿。
薛延穿上后对着镜子来回转悠了半天,竟没认出那是自己。
现在生活与那时相比天差地别,不止心性磨炼,连气质都有了变化。
衣裳是好衣裳,但适合的是当初年少肆意鲜衣怒马的薛延,而不是如今已有了男子稳重气的他。
薛延摸着那柔滑的衣料,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可家里又没有别的像样衣裳,也只能这么去。
上回半夜里去拿麻袋套过胡安和一顿,这一次薛延走的轻车熟路,府衙是办案的地方,自然不能做会客之所,他去的是胡家的后门。
路过永安街的时候,他记起胡安和喜欢写字画画,拐到一家店里买了套文房四宝。
到了门口的时候,不过辰时。
想当初胡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有脸有面,胡魁文曾任过光禄寺少卿一职,不大不小是个正五品。
胡安和幼时也是个人才,读读得好,十三岁就考中了秀才,他是胡家独子,又一派斯文俊秀样子,性子和善,出口成章,在京城贵女圈子里还算是个抢手货。
人家都说胡安和以后定能成器,说不准能做个大官儿,比他爹还能强上许多。
胡安和十四岁那年,户部江主事家的小女儿上了他,两家父母一相,觉得两个孩子挺搭对儿,一拍板就定了亲。
在薛延的印象里,他隐约觉得,那似乎是胡安和的人生巅峰。
然而好景不长。
胡魁文这个人本来就是个财的性子,亲家又掌管着国家税收,若是没有盼头的时候,胡魁文还能安安分分,但现在这钱都送到鼻子底下了,他要是不收,那就不是胡魁文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胡魁文和江主事就一拍两合,犯了几次原则错误。
但不巧遇上老皇帝宾天,新帝登基,新皇上任三把火,重查贪污漏税,胡魁文就倒霉的成了那只被祭天的羊。
不过还好,他胆子没多大,涉及钱财不过几百两而已,还用不上砍头抄家。
若这事放在别人身上,朝臣之间互相求个情,再把亏了的银子补一补,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但胡魁文这个人实在太吝啬,朝堂里没多少人喜欢他,连个为他说话的人都没有,皇帝动怒,直接将他贬了官,发配到了不知道哪个地方。
江主事就不一样了,他嘴甜,又舍得送礼,最后胡家被赶出京城,而他全身而退,毫发无伤。
但是江主事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他没有再雪上加霜地与胡家退亲,胡安和乘着马车离京的时候,江家的小女儿江玉蓉还来送了几里路,泪洒长街,成了段佳话。
薛延对胡安和不算多了解,这些小道消息,都是和一群纨绔公子哥酒足饭饱后闲聊时得知的。
他当时望着长安街上靡靡夜景,笑着道了句“有趣”
。
可没想到,胡家落魄离京后不过两个月,薛家便就也塌了。
现在,薛延站在府衙后院的门口,着那灰扑扑的大门,恍然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这句词以往听起时觉得矫情,待真的懂了,又实在太戳心。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角,抬手敲门。
没过多会,门吱呀开启,夹缝里探出个脑袋,满脸的不耐烦,问,“你找谁”
薛延客客气气的,“我找胡公子。”
闻言,那小厮挺直了腰,他打量了薛延一番,又盯了会他那件在晨曦下流着光的袍子,恭恭敬敬把门敞得大开,道,“请您到门厅稍坐片刻,我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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