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转修了魔道,付出了道途断绝这样的代价,此人也还是无法与真正的筑基修士相媲美。”
距离牧逸风将陈言拦下之处不远的一棵橡树的枝叉上,羽目光在犹自挣扎起身的魔修上稍稍停留,随口说道。
“倒是没想到清儿机缘巧合之下能将两种遁术结合在一起,说不准将来也能碰一碰那万物化剑的无上道途。”
已从之前的云雾状态变回灵蛇本貌的白浅瞥了他一眼,似有所指的说道:“也不知刚才是哪位元婴修士差点忍不住出手了?”
羽脸上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有些无奈的道:
“毕竟是自家徒弟咯,多少得上上心吧?眼下这三个徒弟之中,翠儿与青岚都可以随我修风之一道,唯独清儿主修剑法,偏偏我在这方面造诣实不算深,一本四风剑典即便是在有白帝剑典做参考的情况下,花了几个月时间编纂却到现在也总觉得拿不出手,不在其他地方多看顾一些怎么行?”
白浅听着他叨叨自己带徒弟的方针,也没出声打断,只在羽说完之后笑了一声,话锋一转说道:“那魔修产生如此变化的源头果真是他识海中的那副恶鬼刻印。”
“怎么说?”
羽问道。
他没有灵蛇一族这般能够看穿世间万法的天赋神通,因此在那魔修身上突然出现变故时略略一扫,在现自己无法看穿之后,便一直在等着白浅的消息。
见白浅那双宛如宝石的双瞳中闪烁出鬼影憧憧的画面,羽轻轻一挥手,一道完全由神识所构成的帷幕自下而上升起,将他们浑身的气息完全掩去。
随后,小灵蛇猩红的蛇信轻吐,一缕灵光从她双目之间飘出,在羽面前化作一个被完全被黑气包裹的狰狞鬼影。
这鬼影盘坐于半空之中,周身环绕的黑气恍若袈裟一般劈在它的身上,它两只略显虚幻的爪掌在胸前合十,刻有血红色泪滴的纯白面具之后的头颅微微下垂,竟令人感受到了一股悲天悯人的慈悲之意。
白浅说道:“这便是我从那魔修神识之中看到的东西,以我观察,留下此烙印的家伙绝不简单。
在问剑阁大比之时它无比安静,除了协助那魔修动了两次神识冲击之外并无其他作用。”
她稍稍顿了顿,似在回想方才一路观察的感觉:“但是今天却完全不同,或许是那魔修心中的情绪触了这东西的后手,它几乎在出城之后便不断影响着那人,短短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便从里到外完全以森森鬼气浸透,成了任人操纵的傀儡一般。”
“可我看那魔修似乎还有理智,真就如此可怖?”
羽向战场方向张望了一下,微微皱眉问道。
“他自以为这一切行为都是出自本身的意愿,殊不知早已沦落为了别人试探的工具。”
白浅肯定道,“我看那背后之人怕不是临时起意,借着这个机会试探那问天楼的修士!”
羽思绪一转,点头道:“若是如此,那他此时不逃也说得过去。
能不能看出那鬼影的真身所在?有着这种手段的魔修,就算不亲自出手除了,也要防备一二。”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在羽看来,这样的危险人物既然已经与自家徒弟产生了纠葛,最好能斩草除根。
须知世间万法皆是缘,如此灾孽之因果,若不早点了结,只怕对李玥清之后的道途产生影响。
倘若白浅真能就这么找出那魔修所在之处,羽便可暗中将此消息透露给问剑阁、问天楼,正好借他们之力以绝后患。
只可惜想法是好的,但真的操作起来却不如说起来那般简单,白浅微微摇头,对羽道:“神通也不是万能的,我能感觉到背后之人藏身于十万大山,但我们之间修为差距太大,没办法顺着法术上的联系继续追溯了。”
羽稍有遗憾的点点头,既然白浅的天赋神通都追索不到,看来暂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那魔修自己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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