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之后,小八牵着三浦春的手,在高木警官的带领下,到了发生命案的车站月台。
“三浦小姐,麻烦您说明一下为什么会送花给死者,可以吗”
高木警官摸出小本本,开始准备做笔录,“啊,小八的话可以直接过去,命案是发生在那个月台,他们认识你,不会拦你的。”
注意到小八还在三浦春身边,没有离开,高木警官下意识以为小八担心自己去现场查的话会被拦下,故而说道。
毕竟作为在警视厅里新近闻名的小侦探,有不喜欢被拍照采访的前提之下,虽然小八小姐的侦探之名开始传播,但怎么也比不上回回破案都上媒体头条、大头照几乎是怼人脸上的工藤新一同学了。
现场近在咫尺,作为侦探这个时候就该仔细查现场寻找线索,说不定马上就能侦破这个案子了呢高木如此想道。
“啊,现场的话等一下再也没关系,我又不是新一前辈那个推理狂,每次碰到命案现场就脑子一热往前冲说到底我最多只能算个三流家而已。”
小八无所谓道,只轻轻握紧了三浦春冰凉的手指从知道命案发生开始,小春的手指就这么冷了,怎么也暖不回来
高木“小八你这么说的话,可真让我们无地自容啊”
“我可从来没有自认过侦探哦,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的。”
小八闭上一只眼睛,漫不经心地说道,同时视线快速划过被拦截在黄线外的人群。
虽然由于身高缘故,那道视线的主人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不过那根越过前方人群肩头显露出来的长度惊人的棍子,倒是很好地帮助其主人赢得了不知道对还是错的存在感。
是刚刚甜品店里隔壁桌的客人,跟过来是因为好奇心
绿色的羽毛随风而飘落,一只绿鹦鹉扇动翅膀飞了过来,在人群头顶盘旋了一阵后,落下,准确地在那根棍子顶部落脚站稳。
小八了一眼,移开了视线。
棍子有点奇怪,不像是单纯的木棍,但如果说是金属棍的话分量密度以及偶尔撞击地面的声音都不太对特殊武器
那只鹦鹉有点眼熟。
是以前那只在家附近转悠的掉毛怪吗如果是的话,真亏它竟然还敢靠近自己。
但气息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不是同一只么
听着耳边三浦春回答高木的问题,小八一心二用,分心思考那只鹦鹉还有那个从甜品店里一路跟过来的少年是怎么回事,直到三浦春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完了,高木警官说了句感谢配合,便让人带她到一边车站腾出来的休息室里暂且休息,就继续去询问其他人了。
休息室里,小八给三浦春倒了一杯热水,塞到她的手里。
“没关系吧只是警察的例行询问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的。”
手掌心里被强迫塞进来的热水纸杯温暖了冰冷的指尖,三浦春把纸杯靠近面颊,让热气熏蒸眼睛,以遮蔽住被发现眼眶泛红的可能“警官先生说那个女孩子是被推下去的”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自己也不曾意识到的哭腔,“是因为小春把花束送给她,让她成为目标了吗”
如果,自己没有接下那个任务,没有把花束送过去,那是不是她就不会被推下去了
“当然不是,你在想什么啊小春”
小八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有人要杀她,在揪出这个凶手之前,就算你不去,也有其他人会去送花那个任务并不是只发给你一个人的,而是发给很多人,端谁先完成,是吧”
她毫不留情地用力戳三浦春的脑门“自我意识不要过剩杀人犯随时都会杀人,你觉得那是受害者做错了什么吗”
怎么会
三浦春拼命摇头。
“对,那不是受害者做错了什么,而是杀人犯做错了事所以说,”
小八拉长了声调,手上更加用力地戳三浦春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真正该忏悔的人不忏悔,你在这硬把不是自己的罪揽上身是要干嘛,嗯”
她的尾音一扬,莫名就透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已经被戳得脑门泛红的三浦春眼泪顿时下来了“不要戳了小春知道错了真、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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