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不论有什么,现在也来不及抢救,更何况火灾过于显眼。
“走水了——额”
一个男子从二楼冲下来,嘴里大喊救火,手里却提着钢刀猛扑上来,被他毫不客气的一把飞刀放倒,又一男子紧随其后,雪亮的刀光直奔谢鳞脑门,被他轻松让过,佩刀轻松斜挑抹过脖子。
这一次,店内再无人影冲出,火光映出同样无人的后院,直到砖木店面烧到二楼、再也无法抢救,他才连喊几句“走水了,救火啊”
,顺便收起飞刀、将尸体扔进火中,确认四邻不断有人冲出才退入街边窄巷离开。
火势不小,商铺肯定没救了,但救火的百姓可以防止附带损伤。
将近半个时辰后。
“二爷回来了?”
正院东厢房,正歪在床头瞌睡的袭人听见动静,赶紧起身迎出来,接下谢鳞的佩刀挂好,习惯性想要帮忙解披风时才现没有,稍微一顿就不再过问,“我听见外面已经敲过三声梆子(三更、二十三点以后),哪能忙到这会儿?”
动手时披风染血,肯定不方便再带回来。
“我也没想到,下午去衙门竟然会有这么多公务。”
谢鳞笑着揽住丫鬟轻轻一吻,顺手将刀套和短剑一起放在桌上,“怎么还不睡?”
“二爷没回来,我这做丫头的怎么睡?”
袭人温柔的服侍着脱下外套,“原本按照爷的习惯,我让人在浴房准备好热水,可惜拖到这会子,怕是已经凉透了。”
“无妨,炉子没灭就行,只要不冷就能洗澡!”
谢鳞正准备揽着丫鬟去浴房,却听见内间又有动静,“谁来了?”
“侍书那蹄子,还说要陪我一起等二爷回来,亥时刚过就睡得跟死猪一样,真是白白浪费晚饭时的两个鸡腿。”
袭人看了一眼内间,面楼担忧之色,“不是做奴婢的多嘴,她毕竟是伺候三姑娘的,还有二姑娘、史大姑娘甚至东府的”
“好了,你这丫头,现在也想这么多了?”
谢鳞低下头,细细品尝怀中甜美,“不论有谁,我不是都要让你跟着伺候?”
自从上次三春一起“串门”
之后,探春和迎春都只单独来过一次,且是趁着晚饭后到睡觉前的间隙过来,呆了不到一炷香工夫就回去,很明显是在避嫌。
但是,两人的贴身丫鬟,司棋和侍书却又每隔三两天必会过来住一晚,而且明显是“排序”
的,一个出现时,另一个绝对不会来,心意毫不掩饰的展示出来——按规矩,这俩必然是要随着自家姑娘陪嫁的。
还有今天下午过来的史湘云、至今再也没见的秦可卿,以及临来时不知是不是暗示的李纨、至今不清不楚的王熙凤。
先这样吧。
“我——”
袭人犹豫着打开衣柜,另取出一件风衣,这才任由某人挽着一起,向后院浴房走去,面露紧张的神色,“二爷,刚才那把短剑,之前并非家中所有。”
“怎么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进入浴房,谢鳞一边解衣服一边问道,“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儿。”
“我害怕!”
接下衣服放在一边,袭人轻轻伏在自家公子后背上,用力抱住他,“二爷,这些日子的事情,奴婢之前两年都不曾见到过,一天到晚的公务不说,那不是奴婢该管的事情,只看一个个过来‘串门’的姑娘们,一口一个叫我姐姐,这”
“你呀!”
谢鳞笑了笑,回身抱住丫鬟。
说白了,她就是无法理解事情变化,担心会影响到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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