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竟是如此……
怪不得沁芳苑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他独独拦下了华河郡主的轿子;怪不得我问他是不是卖画,他摇头却又固执地把卷轴送给了我;怪不得他对那幅画那么在意,虽衣衫褴褛但拿着一幅上好的画作……
可是一个乞儿怎么能那般准确地拦下帝王的轿辇?平头百姓难道会对永和帝所要走过的街道一清二楚?为何独独撞在了皇帝要启程去天长山祭祖秋猎的这天?他伤得又重,跑到人群拥挤处不被推搡得伤口崩裂就算不错了,怎的就那样巧地跪在皇帝前面?他就认得那么准?这一切的一切,真的无人指点?
黎蔓不相信有这么多的巧合。
而对闻砚的怀疑,在她打听到今日本该一并随行的金吾卫统领严小将军抱恙后攀升到了顶峰。
原先也不算十拿九稳,本想这诈一诈某人,但周公公的出现却是敲定了最后的钟声。
果然如此……
当时她望着他离开屋子,如是想着。
想着后面的安排,闻砚不介意在此时和黎蔓透露一部分,便道,“郡主大抵是猜到了那藏头诗,那幅画内里其实暗藏玄机,”
他寥寥几句讲了讲流民图,黎蔓面露愤怒与不忍,闻砚又说,“所以郡主应当明白,这是最合适的时机和方式。”
他隐晦地说:“汪梁等人到远州,已有十日了。”
“但历朝历代,民若越讼告官,犹如子杀父母,皆会被施以笞刑,我朝定的是三十,”
黎蔓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垂下眼睛,担忧的神色掩都掩不住,“他拦的还是銮驾,免不得罪加一等,那小兄弟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住……按你的说法,那幅卷轴现在上头就是流民图,若是由刑部、大理寺秘密查办,也难免不会被传出来。
他无权无势,陛下处理朝政已是繁忙,又要去行宫,汪家……”
侍从杀了人都能将其大摇大摆地庇护下来的汪驸马,疑似赈灾不作为还鱼肉百姓的汪侍郎,他们的父亲还是吏部尚书……永和帝看了卷轴没有当场作,摸不准态度如何,乞儿不会说话也不识字——这样一个人若无声无息地死在牢里,又有什么稀奇的?
郡主总是心软……这些时日下来,闻砚深谙此理,他声音淡然,慢条斯理地说,“纵使他真的身陨,用他的一条命换远州的百姓,并不亏。
郡主的粥是不是凉了?要不叫人换一碗?”
怎么有人连气都不带喘的安排了他人的命数,却又这般云淡风轻?
“你!”
黎蔓愕然抬眼,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粥凉不凉,当即放下小碗站了起来,“人命岂可以砍瓜切菜、几斤几两的方式来轻易论断?!”
她越想越气,明明是自己救下的人,闻砚瞒着自己不声不响地策划了这么一出,说完乞儿的命数还若无其事地问自己的粥是不是冷了?
纵使确实能清查贪官,救下远州百姓,可平日里春风拂面的他这般冷然地说出这番话,又何尝不让人觉着漠然可怖呢?
掩藏在皎皎君子下的幽暗内里,今日却被窥得一二。
“他本就是自愿,我不过是替他寻了个合适的法子,”
闻砚却是微微蹙起眉,他也放下手中的汤匙,话语里的尖锐寸步不让,“郡主,你出身黎家……应当懂我。”
你出身武将世家,燕北军世世代代镇守北疆时,难不成会没有牺牲吗?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这般伶俐聪慧,分明应该懂我!
“他本就是自愿……”
黎蔓喃喃自语,本是来回踱步,豁然转过来微微俯身,直直地望向他,目光灼灼,“二郎,你敢说你没有私心?若是他并非自愿……你敢说你不会强求他这么做么?!
严大哥告病没去,那些今日当值的御林军和金吾卫难道不会被责罚吗?”
世人千百态,又有多少敢说自己半点私心也无呢?
昔日在明月居与闻砚讨价还价的乞儿有私心,答应在事之时帮忙行个方便的崇宁公主有私心,尽心操办整个祭祖秋猎大典的汪栋有私心,并未于长街上当场作的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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