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有人都好奇的将头转向说话人的方向。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
他眼角微扬,穿着随意,看起来不拘小节。
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玩世不恭的气息。
一头黑散乱的披在他的肩上,髻宛如一个装饰品般置于他的顶之上,嘴角处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看起来极为桀骜不驯。
一阵风吹来,将他一袭宽松的白衣吹了起来,袖口飘逸,自有一股不羁的风采,俊雅不凡。
苏轼看他这般模样实在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苏轼走上前去,问道:“敢问兄台是何许人也?”
“哈哈哈……名字无非是个代号,无关轻重,无关轻重。
只是我方才听见你吟的诗,实在是妙哉,在下十分喜欢。”
苏轼这才明白过来,想必是方才和店小二争论的时候他在楼上都听见了。
苏轼抱拳作揖道:“苏某不才,只是随意说说罢了!
刚才店小二看我一副流浪汉的样子,便以为我不会读书认字,临走的时候生出了不服之心,所以才想与那小厮证明一番,这才特意吟诗一,实在让兄台见笑了。”
苏洵听到苏轼这番解释,有些不悦:“为父多次告诫你才华不可外露,不可外露,为人要谦虚谨慎些,你为何总是不听呢?”
白衣男子打断苏洵的话,“既然身有才华,为何要藏起来,又不是黄花姑娘的xiong,有何藏起来的必要。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文采斐然,你这样的人才不去考取功名实在可惜。”
说罢,他从袖口中拿出一个袋子扔给苏轼。
“接好了。”
苏轼一把接过来了袋子,苏轼只觉得袋子沉甸甸的,他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不就是他们十分需要的银子啊!
估摸着能有五十两,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救命的稻草,而是救命的大树啊!
“哈哈哈……感谢兄台,我们到处借银都未果,现如今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巢谷心里面暗想着:哪里有到处借银,明明就只找了一个人。
夸大事实,鄙视加一。
苏洵心里乐开了花,他对男子说:
“这笔钱我们一定会还你,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待科考结束后,我必将亲自登门拜谢,并归还公子的银子。”
“谪仙人李太白都说千金散去回复来,区区几十两银子何足挂齿,不必还了。”
巢谷眼睛都瞪直了,这是什么情况?
人在外面漂,钱从天上来。
为何这等好事不天天生?巢谷心想。
苏父倒是执意要归还银子,连忙说道:“这可使不得,我苏家没有占别人便宜的习惯,借钱不还可不是君子的做派。”
白衣男子摇了摇脑袋,用手假意掏了掏耳朵。
“哎呀!
这么麻烦,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麻烦。
你要执意还我银子的话,我又要告诉你我的住址,还要与你联络约定时间,太麻烦了,简直太麻烦了,我想想都头疼!
你要是觉得不妥,不如把银子还我,这总行了吧。”
话音刚落,巢谷便将苏轼手中的银子抢了过来,他生怕男子反悔。
银子在从巢谷手上肯定要安全些。
一边他还劝苏洵,“苏父,别人不想要咱们还就算了,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逼迫别人做不喜欢的事情也不是君子作为。”
男子听巢谷说完,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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