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宝蔻受惊,一下子把手按在袖子上,声音越来越细弱:“您,您怎么知道……”
“好几次我都看到了。”
宝蔻垂下脑袋,更加难为情。
她常帮侯笙做事,但她身份低微卑贱,侯笙不满,动辄打骂,她身上常有青紫伤痕,为了不让侯明之为难,她总是谎称是自己摔伤的,好几次因为当着夫人小姐的面,她还被说蠢笨。
“对不住,那个时候没能站出来替你说话。”
侯龄之不忍地蹙眉。
望着那张容姿倾城的脸,皱得像给雨打风吹的花,宝蔻心里恨不能替他受难,哪里还会计较他是否出头:“大公子,不是你的错,你夹在中间,亦是为难。”
再怎么样,侯笙都是他亲妹妹,且他本就不是侯夫人所出,屡屡遭嫌弃排挤,若是盲目站出来,只怕引火烧身,她自己吃过不少苦,自然体谅身在其中的不得已。
侯龄之摇了摇头,没再与她争,伸手探入宽大的袖袍中,却没找到要找的东西,略一沉吟后,茅塞顿开。
“竟是落在屋中,此处离我小院不远,还请稍候片刻。”
宝蔻痴痴地点头,目送他走出竹林,双手攥在胸前,径自于紫竹下徘徊。
许是头脑被冷风吹醒,她忽然朝自己脸上拍了一把:“真是迷了眼,得了人家的好处关怀,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劳烦,心安理得接受?”
她便追了过去,想婉谢好意,最后在房门前将人追上。
“大公子!”
侯龄之正推门,回疑惑一瞥,从她的眼底看到逐渐放大的惊慌和恐惧。
“你,你身后——”
——
“你怎么知道隐瞒的人是宝蔻?”
“我不知道。”
宁峦山停在厨房门口,向里环顾了一圈,荆白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帮厨正在备中午的菜,灶膛火未灭,锅里的稀粥正冒着烟,胖厨娘抱着斗碗靠在案头边吃早饭,明明是最有烟火气的地方,但每个人心事重重,脸上都阴沉沉像要下雨。
荆白雀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怀疑骨屑是从厨房来的,而经常出入厨房的人只有宝蔻。”
宁峦山沉默了片刻,没有否定,只是委婉道:“说谎隐瞒的人未必就是杀人的人,你知道最难破的案子是什么样的吗?不是什么天衣无缝的手法,只要是人就会有马脚和疏漏,最难的是证人怕惹麻烦而说谎,反而给了真凶可趁之机。”
“我来是想弄清楚另外一件事。”
他的目光落在碗架上,荆白雀忽然明白,伸手拿过一只,往地上砸。
她早上就觉得,宝蔻手上的伤很奇怪。
宁峦山略显惊诧,笑着去捡:“割伤伤口大多在手指,但宝蔻当时扬起手,伤却在大鱼际,怎么,捡碗还要摆什么姿势的吗?”
他比了一朵花的姿势,手掌下端捧在一起,“这个位置受伤,只会在摔倒用力撑地的时候出现,但你看这里,左右这么窄,往哪里摔都有可以扶的地方。”
侯府的泔水和厨余废物都有专人定时处理,对方要印证自己不在场的证明,自然在日常中会保证一切如常。
两人询问帮厨,很快找到昨夜垃圾,里面果然有一只摔碎的瓷碗。
把碎片挑出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两遍,他俩都没在碎片上现明显的血迹。
“我看你挺爱干净的,你会洗吗?”
宁峦山两指夹着瓷片,在荆白雀面前挥了挥。
荆白雀一弹指,瓷片从他指缝中飞出去,插在了门框上,她十分不耐烦地回答:“不,我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我们还是先找到她吧。”
宁峦山把瓷片拔下来,嘱托帮厨好生看管,随后和荆白雀出门,正准备往二公子院里去,就听见一声尖叫——
——
屋子里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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