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停留在后船的人要么就是被炸飞了,要么就是在听到爆炸声之后逃跑了。
现在这里只能听见海风声和木板燃烧的吱咯声,筒子的腿被烧焦了一半,正倒吸凉气地被两个人扶起,每一次颠簸对他来说都颇为困难。
这艘巨船的确庞大无比,即使后面被炸开,但是前面一半的船舱都完好无损,甚至连电路系统都没有任何破坏。
希泽往那边抬头看的时候,能看到高耸的地方仍然有不少房间亮着灯,在暗夜里就像一盏一盏灯,看起来似乎别无异常。
“会沉吗?”
他突然问道。
“会。”
诗人回头看了一下,这个侧面刚好能让希泽看到他眉梢有一小块被灰尘沾了,应该是爆炸的碎屑抹的,“虽然现在进水量相对较小,但是只要这艘船是铁的,迟早会沉的。”
希泽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来示意他的脸上有块地方脏了,如果是平常的话,诗人可能会拿出一条干净带清香的手帕擦干净,但是现在他只是微微一笑,用大拇指指腹随意地抹掉了。
少了几分优雅多了几丝野性难驯,倒是有点在仓库打架的神采,是一朵沾灰的高傲玫瑰。
希泽低下眼,捂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那个地方还有着被人粗暴对待的淤痕。
他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打完自己后又要救自己,不过他又想起了在那间房间里,诗人把他比作一个蛋糕。
怎么处置蛋糕是这人的特权,而他现在显然对自己没有别的恶意。
希泽思索了一下拼命奔跑之前听到的话,问道:“这个炸弹是你们黑漆花装的,为什么会突然炸了,是刚刚那人亲手引爆了炸弹吗?”
诗人带着他往前面走,火光映在他眼底显得目光灼灼:“你反应还挺快的,设定时间没改过,估计我们这次是被人玩了一手。”
“那船上的人怎么办?”
诗人把手搭在船舷上,遥望着远方,嘴角挂着一丝散漫的轻笑:“那些人用不着你担心。”
后面架着伤员的两个黑手党看着海上离散的小汽艇,有些克制不住的火气:“这些人倒是跑得快,一个个比谁都精,还有人趁机在打捞飘在海上的货呢。”
希泽闻言一怔,也靠近船舷看向海面。
因为暗夜的倒映,大海黑得有些深邃,燃烧着的碎片被炸飞,火光在蔚蓝海面上照出一片橙色的莹光,每次波动都能带来一股焦糊的味道
此刻海面上七七八八地飘着十几个充气汽艇,那些是在爆炸伊始就抢了船上物资准备跑路的黑手党,而他们一边跑离爆炸地,一边在海上打捞那些被炸出来的货物,还有两三个汽艇上的黑手党人开始动枪。
叫骂声和枪声在离船不远的地方争相交织,隔着遥远的空气迟滞地传过来。
在他们的视角中,这艘黑漆花的交易货船后面是一片火海中的废墟,前面是已经开始翘起的船身,显然距离沉没已经不远了。
一时争斗声更加激烈了。
诗人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呼叫人,转身示意他们后面三个人停下。
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摁下接听键之后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希泽看他一副处理公事的模样,猜出对面可能是黑漆花的人。
即使作为一个警察,他也在这个时候选择了走远一点,不去偷听别人讲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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