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儿买下几串糖葫芦,蹦哒着穿梭于各个小摊,边吃边逛,乐不可言。
行至一个卖花的小摊前,目光瞬间被此处的花团锦簇深深吸引,惊讶地张张小嘴,她鬼使神差般步步靠近,执起一枝兰花嗅了嗅,香气逼人,忽然略感头晕。
临行前,带上了独孤雪柔赠予的药草香囊,余婉儿拿起香囊一闻,药香入鼻,起到提神醒脑的功效。
“姑娘可是要买花?”
一把畏畏缩缩的声音响起。
余婉儿抬,看见花团中露出一张脸:“你可是这卖花的老板?”
起初未察觉卖花老板的异样,她挑了五枝兰花,正欲掏银子,却瞥见老板悄悄瞧了她一眼,又急急埋下了头。
老板唯唯诺诺地回话,声音细小如蝇:“是,我是这卖花的老板。”
余婉儿心下觉得他颇为奇怪,不想于小摊久留,付完铜板后,转身去寻6岩与丁灵琳。
待余婉儿渐行渐远,卖花老板伸直佝偻着的腰背,缓缓抬,露出一张奇丑无比的脸。
他年约二十,五官生得尚算端正,但一块红色胎记近乎将他的右半边脸尽数侵占,嘴角的那颗大痣令人作呕,正因长相丑陋,他受人唾弃,遭人欺侮。
生而为人,为何如此不公!
他时常憎恨上天。
今日,他遇见昏暗人生中的一缕光芒,那个身着橙色纱裙的女孩——
他想得到她。
-
余婉儿拿着花,折返饰品铺,与6岩丁灵琳碰面。
见兰花开得娇艳,素来喜欢花草的丁灵琳取过一支来瞧瞧,奈何花香过于浓郁,熏得她头脑眩晕:“花香有些许呛人。”
6岩眼见丁灵琳踉跄了一步,搂了搂她的肩膀:“得休息片刻,且去酒楼用膳。”
三人未做多想,寻了一家名为和风楼的酒楼,点好了饭食。
酒楼的生意不错,客人三三两两地坐满位置。
6岩选了二楼一个靠扶栏的位置,朝外而望,能够俯瞰集市上的车水马龙,风景甚好。
当思绪飘远之时,6岩蓦然感觉肩上一重,回过心神,丁灵琳竟闭起双眼,倒落他的肩弯。
“灵琳?灵琳?”
6岩将她的身子扶直,连连叫唤数次,她依然眉头紧蹙,又难以醒来。
余婉儿倒了一杯茶水,给6岩递去:“岩哥哥,让灵琳姐喝点水!”
6岩接过茶杯,放于丁灵琳唇下,小心翼翼地喂她将茶水饮下。
茶水点点渗入口中,丁灵琳徐徐睁开眼,捂着眩晕的头,离开了6岩的怀抱,晃悠悠地坐起。
她指向桌面的兰花,语出惊人:“阿岩,兰花上有迷香!”
“哈?真的?”
余婉儿闻言,顿时惊愕。
6岩拿过看似漂亮的兰花,凑近一嗅,花香浓郁,浓郁得诡异非常。
他面色阴沉道:“上面有曼陀罗花的花粉,是迷香。”
正言道,酒楼的小二端着菜肴而来,瞧见兰花,瞬间眉生惧怕:“客官的兰花从何而来?”
小二仿佛知道内情,6岩借机询问:“方才买的,小兄弟为何这般意外?”
“唉,三位定是外乡人,”
小二叹息一声,将菜肴摆上桌面,“近日,咱们临天城出了个以卖花为名义的采花贼,好几家姑娘遭受轻薄,城里的捕快已经调查起此案,尚自城外调了更好的捕快来协查。”
余婉儿当即心有余悸,声音隐隐颤:“难不成,适才那奇怪的卖花老板便是采花贼?”
原本喜庆喧嚣的氛围,生起几丝寒凉。
6岩与丁灵琳相视一眼:“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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