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刘闪腹部的伤口仿佛被火焰灼烧一般,又热又痛。
每一个细胞都被注入了铅,难以挪动一丝一毫。
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在吸入滚烫的空气。
他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要不是被刘曼丽喊醒,刘闪怀疑自己很有可能就这么一睡不醒。
刘曼丽坐在床边,一脸愁容,“起来吃点东西吧。”
她看着碗,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红糖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鸡蛋花漂浮在碗中。
红糖、鸡蛋现在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都是难得的稀罕物。
刘曼丽试了试温度,慢慢地喂给刘闪。
鸡蛋花带着红糖特有的风味滑过喉咙,滑入胃里。
刘闪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接过瓷碗。
几口就把碗里的鸡蛋花喝完,现在正是需要补充能量的时候。
随后,他拿起床头那只‘小牙膏’,拔掉盖子,扎到上臂的肌肉里。
这是美利坚军队配备的便携式皮下注射器,药物含量通常为32毫克,提供的镇痛效果大约可以维持4到6小时。
止痛药没有退烧作用,治标不治本,刘闪的伤口还在炎。
分钟后,刘闪明显感觉疼痛减弱,精神好了不少,但灼热的感觉还是围绕着他。
许思成的店铺隐藏在破旧的民居背后,刘闪刚下黄包车,迎面走来一个女人。
她身材高挑,紧身小背心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一头黑色的齐肩短,鲜艳饱满的红唇。
黑色瞳仁,直挺微驼峰的鼻子,眉弓深邃,带着强烈的亚欧混血特征。
她脸色却异常阴沉,嘴唇紧闭,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膛异常引人注目。
擦肩而过的瞬间,刘闪明显的感受到她身上散出强烈怒气。
这也是来找黑市老板的吧,怎么气成这样?
隔着铺子还有好几步路程,刘闪就听到店里的抱怨声。
“真倒霉!
洋人就是不识货!
以为自己在买白菜吗,非要搞大型家具。”
“收回来了又嫌弃有结疤,完全没疤的那是棺材!
这些家具花了老子3oo块大洋!
说不要就不要了,真特么难伺候!”
刘闪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许思成脸上还带着怒气,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换上惯用的扑克脸。
“卖东西还是买东西?”
“情报交易。”
这是刘闪考虑了一晚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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