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亭问:“明天小区就解除封控了,你是要回家了吗?”
酷暑难消,蝉鸣四起,宋译一时间没有听清。
“嗯?”
“你明天要走了吗?”
“……还没有。
我家那边还是封控区,而且从这边回去路上需要通行证,我还得在你这再住一段时间。”
“那就好。”
那就好?骆炎亭才发现这句话有些不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住多久都行。”
宋译:“应该不会超过三周了。”
“那很快了……到那时候,协议就不生效了,是吗?”
“……是的。”
“宋译,”
骆炎亭忽然停了下来,“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夏风吹过竹林,发出了“飒飒”
的声响。
这句话来得毫无征兆,前言不搭后语,驴头不对马嘴,宋译愣住了:“嗯?”
骆炎亭上前一步,他比宋译稍高一些,灯光下被拉长的影子在在宋译的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可以吗?”
四下无人,他俩站在竹林的角落里,远处是小区居民传来的说话声。
宋译没有回答,骆炎亭理解为默认。
他扯下自己的口罩,也扯下了对方的,宋译没有反抗。
这个吻来得小心翼翼,只是四片唇瓣的互相厮磨,安定的鼻息、甜美的津液、鼓动的心脏,浅尝辄止。
吻的出发点并非性欲,是试探,更是确认。
一处传来了脚步声,骆炎亭放开了宋译,拉开了俩人的距离。
一对夫妻牵着一只柯基从他们旁边路过,不久便走远了。
一种奇妙的心情在宋译的心头化开。
这个吻像是早恋的高中生,在下了晚自习后的回家路上青涩的吻别,甜蜜也酸涩。
“宋译,”
骆炎亭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可以追你吗?”
宋译正在戴口罩的手一滞,他轻轻咳嗽两声。
这条裤子没有兜,他忽然感到垂下的双手无处可放。
“为什么?”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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