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段团委王书记,新官上任,心劲挺足,很想干几件轰动的事情。
他急于烧的第一把火,就是在运转车间,搞一次机车乘务员知识竞赛活动。
弓彧川被临时抽调到他的旗下,筹备具体事宜,计划两周内完成。
老天爷却没给他一点面子,从六月初开始,金州地区阴雨连绵,一直下个不停。
农家里窝的小麦,很多都了芽,已插秧的稻田被冲毁,地方政府在组织生产自救,做着以秋补夏的工作。
七月的天气,依然是没完没了的雨情,大雨暴雨不知疲倦地倒下来,没丁点儿歇下来的意思。
老人说,这雨水,至少是往年的好几倍。
月底的最后一天,刚好是周末,阴沉沉的天,像要塌下来似的。
弓彧川一个人呆在宿舍,闲的无聊,吃过早饭,跟627次慢车的本务机车,去沿线小站,找他的老乡玩。
客车到站,跳下机车见了面,俩人自是高兴。
中午,老乡特意从工区伙食团,买了个荤菜,自己又点燃煤油炉子,炒了俩素菜。
弓彧川看他忙的一头汗水,说:“还弄这么复杂,就咱俩,喝酒俩菜就够了。”
“你甭管,荒山野岭的,自己出门刨点地,种的菜吃不完。
烧的油还是你上次给打的,招呼你刚合适。”
吃饭时候,他说下午段里来人检查,没时间陪他,宿舍睡觉还是附近溜达自便。
弓彧川的酒量不咋地,三两下肚,头就蒙蒙的,说让他去安心陪领导,自己在铁路边走走,刚合适在细雨中清醒清醒。
走出站台头百十米,小雨罕见的消停了,而厚重的黑云,更低的压了下来,好像要与江面的急流会面似的。
他走下道心,站在护坡潮湿的石头上,盯着大山间变幻莫测的云雾。
大面积连续的降雨,江面的宽度,比先前增加了很多。
往日清亮的流水,完全变了模样,成了黄泥的颜色。
浑浊里夹杂着越来越多的柴草,木块,废油桶。
江心的浪头,接续涌到岸边,江面的水位,就这么一浪接一浪的向上长着。
激流中,裹挟的杂物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活脱脱的牲畜,变形的房屋,想不到上游的雨,下的这么大。
头顶上,小雨又渐渐地密了起来。
回到段里,天已擦黑,有关雨的信息,大家都知道了不少。
家属楼里的职工说,来金州七八年了,没见过这么宽阔的江面。
到了晚上,十多公里外的金州城,生了一场大灾难。
江面的激流飞上涨,最猛时,洪水过桥面栏杆两米多高。
漆黑中,一二十米高的巨浪,疯的猛兽一般,自东、西两个方向,冲进老城。
整个城区的简易木楼,如同纸扎的玩具一样,顷刻间解体散落。
同时,吞噬着没来得及撤退的生灵。
晚上十点,城东的电石厂爆炸,全城停电,顷刻间,金州城变成了漆黑的汪洋。
八月一日清早,消息传到机务段,大家站在职工食堂后面的空地上,望着山腰下湍急的江面,顿生畏惧。
早饭后,城东南的石油库起火爆炸,巨响后烟云弥天蒸腾。
休班的职工,坐通勤车去了西站,通往城区的大桥桥面,留下一层厚厚的淤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叮主线任务将主人调教成猫奴。西卡懒洋洋地听着脑海中第九十九次系统的提示音,理都不理。我都变成猫了,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学小猫咪一样,喵喵喵萌不萌打死我都正想着,突然觉得后颈皮一阵酥...
1800更新1虞思眠穿进了自己写的书中。熟知故事的她,带着众人一次次死里逃生。人们开始敬她爱她为她神魂颠倒奉她为天道真身。2天道不公,将连祭愚弄于股掌之间。让他在无边的黑暗厮杀,在炼狱中徘徊。最终,...
别人穿越带个仓库,婉仪穿越带个空间。别人的空间灵泉,灵丹一大堆。婉仪的空间却是一望无垠的黄沙,连个水滴的影子都没有难道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卖沙子看着那个总想取代自己,成为伯府嫡女的重生庶姐,婉...
...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