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窗苦读十年的圣贤书还比不上那阉人一条腰带重啊!
」
「不就块布,瞧他高兴的,天天绑著也不嫌扎眼。
」
「真是鲜廉寡耻!
」
每次见到这腰带,陈棋瑜心里就像被刀子割一般的难受。
那天被绑在桦树上受辱的情景又会『噌』一声的蹿上眼前。
那种羞耻那种屈辱,就像是一条毒蛇盘踞心头,每次被提起,都会狠狠咬上一口。
但这些,陈棋瑜都不能说。
他只端端正正地穿著规矩的盘领衫,腰间别著与衣服不甚相衬的银缎子鸾带——因为那时柏榆的命令:
「如果不一直系在腰上,就一直绑在那个地方吧。
」
陈棋瑜内心如遭箭戮,声音却平静无波:「谢千岁赏赐。
」
说著,他便恭恭敬敬地磕头——光裸著身子地。
打龙袍
这天,陈棋瑜身穿青绿的圆领布袍,腰系著一条银缎鸾带,那放在柏榆身上朴素的带子,此刻倒显得华贵了。
远远便听到梆子大锣一类噪杂的声音——对於陈棋瑜来说,这是噪杂的,他并不喜欢这种热闹的戏曲。
另外,月琴、二胡一类的乐器,如果是独奏一首悲曲,陈棋瑜会非常沉醉,但若放在舞台上拉拉扯扯丝丝拉拉地搭著锣鼓喧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千岁爷真的很喜欢看戏啊。
」别人说道。
陈棋瑜心中冷笑:他哪是喜欢看戏,他喜欢的是看男人反串。
陈棋瑜兜兜转转到了戏台那边,便见到万岁爷和千岁爷在此。
毕竟他是做内侍的,又是九千岁身边的人,因此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小皇帝了。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後。
不知是性情使然,还是因为过於年轻要避嫌,太後总是深居简出,不大见人。
万岁爷和千岁爷坐在一起,看起来不但没有君臣之隔,千岁反而更像是万岁的长辈。
真正的长辈——太後娘娘,则脸无表情地坐在一边,心思也不大放在戏台上,不知在想什麽。
九千岁笑著摸了摸万岁爷的头,转头对太後说:「这孩子越长越高了。
」
太後娘娘语气毫无起伏地说:「可不是。
」
九千岁又说:「皇上今年多大了?」
皇上回答:「十四了。
」
「十四了,已经这麽大了,哈哈!
」九千岁笑著再拍了几下皇上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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