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上的态度也让陈棋瑜感到疑惑。
皇上选择和萍水相逢的封皖同行,却不与太後一同乘搭快船回京。
而且皇上秘密回京後严密地躲起来,根本没有让太後知道自己活著的打算,这绝非一个十几岁少年对母亲应有的态度。
更何况他与母亲不是在宫中相依为命多年了?感情不该比一般母子更为亲厚吗?带著这种疑惑,陈棋瑜写信试探皇上,问及是否要告诉太後皇上活著的消息,皇上搪塞否决。
但若如此,九千岁的态度是否太奇怪了?太後利用杨逸凤控制鮌教,声讨千岁,暗里又试图谋害皇上,嫁祸千岁,而这些正正发生在千岁眼皮底下。
连陈棋瑜这麽个消息不灵通的人也能看出端倪,九千岁又怎会毫无觉察?
如果说九千岁明明觉察了,却又默不作声,甚至到了被栽赃嫁祸、明杀暗杀的地步,也没有明显的反击意图,那又是为何呢?
不过这与聂晨霜透露之事联系起来,便也可信了。
因九千岁感念杨逸凤之恩,对杨逸凤之举动百般纵容。
但与太後之间,又有何关系?於是陈棋瑜便托青瑾去查探太後出生籍贯之事,再查杨逸凤来历,便觉得大有可疑。
陈棋瑜因此怀疑这两人早有瓜葛,甚至是亲人。
九千岁为了报恩,背负奸佞之名,扶了杨逸凤的亲人为太後、皇上。
名声於千岁来说大概是身外之物,不比银瓶里的一枝花值钱。
因此他也不在意受人误解。
不在意吗?
陈棋瑜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并不是吧。
之前陈棋瑜被误解为权阉走狗,其中也有九千岁推波助澜的份儿。
也许九千岁也是想用恶名来将陈棋瑜孤立,让陈棋瑜感千岁所感。
千岁多番说『唯有我懂你』,岂非也是想『唯有你懂我』?
也因为如此,千岁在服毒倒下後,说的最後一句话是『你也……该……懂……』。
其实陈棋瑜也不知自己究竟懂不懂。
但他知道事情已走到无法调和的一种地步。
杨逸凤、太後、皇上、九千岁之间虚假的平和已经接近崩溃,当这面危墙轰然倒塌之时,他也到了抉择的时候。
他很清楚的告诉自己——这麽告诉自己——他当做的是对大多数人最有好处的事,而不是因私情而成全罪孽。
『私情』……他想了想,有吗?
既无私情,他又有什麽好犹豫的。
可真的无私情吗?他掸了掸肩上的积雪。
他知道自己不愿意见到九千岁死。
一点也不愿意,也不愿见九千岁杀人。
他这辈子也没对任何人有过杀意——他本是没有的,只是当父亲死讯传来之时,他便变得不一样了。
父亲明明是个无辜之人,却丧掉性命。
他方才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是一句多麽假的话,当活生生还会微笑的亲人被夺去了生命,他怎麽可能不冤不恨。
当时,他一个人坐在冷冷的雪景中,自己也仿佛要成了一个雪人了。
他觉得,如果那个时候九千岁在他身旁,恐怕又是不一样的光景了。
而那时他想得最多的,除了父亲,就是九千岁。
他想,不幸中的万幸,杀父仇人并非柏榆。
他又想,可惜柏榆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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