砥砺终于还是扛不住了,放下餐具,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转身面向国师,发挥他最大限度的礼仪道:“国师大人找我有事吗?”
黯刑宽厚地笑着:“你做追魂使者多久了?”
砥砺:“我今年二十二,单干的话是从十岁左右开始的,不过从我记事起就是一边实战一边学习。”
国师:“昨天的怨灵好对付吗?”
砥砺:“还好。”
顿了顿,试探道,“国师大人也应该知道那是怨灵吧,在我来之前。”
国师微笑:“知道却无法对付,不如装傻而避免打草惊蛇。”
砥砺进一步追问:“在太子等人受伤之前您就知道那是什么了吧?”
国师:“即使是怨灵,只要它不伤人也是有存在的资格的。”
砥砺眯眼:“原来国师大人是众生平等主义者。”
国师话头突然一变:“你知道为什么我提议举行这场宴会吗?”
砥砺几乎是怀着恶意的:“因为您已经压不住场子了?”
国师像是没听出砥砺话中的意思,还是微笑着:“光靠我的确已经不能让众人安心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加油吧,豫砥砺。”
说完就离开了,不仅是从砥砺身边走开,还干脆就直接离开了会场。
砥砺愣住了:加油什么?
“怎么了砥砺?”
鞣护和水雯走了过来,鞣护问道,“跟国师大人谈得好吗?”
砥砺想了想:“不知道。”
不知道?鞣护有趣的笑了笑,也不追问,他跟水雯走到这边来,一方面是问候一下砥砺,另一方面是水雯有点不舒服。
本来鞣护是想直接陪水雯回去的,不过水雯说自己没事,在一旁休息一会儿就好,于是鞣护就请砥砺稍微照顾一下了。
鞣护离开后,砥砺和水雯之间也立刻沉默了下来。
水雯一贯温柔,听的总是比说的多;而砥砺,他不善于单独面对这样性格的女子。
说起来到企赠域后他倒是见到了不少他不熟悉类型的人。
比如说一板一眼的瞳延,比如说他下意识排斥又下意识觉得这份排斥没道理的黯刑,还有就是眼前这位太子妃。
茵蝶也是个温柔的人,从某种角度来说跟水雯还很相似。
但也许是太熟悉了,也或许是打一开始就把茵蝶定位成了一个大姐姐,所以砥砺好像从来没有在跟茵蝶相处的时候找不到话说。
不过……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这位太子妃好像也并不介意,他还是继续他的吃喝工作吧。
水雯看着沉默了一下就开始自在吃喝的砥砺,笑了起来。
水雯出身赤家,在企赠域也算名门。
她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无论是学识还是仪态在同龄人中都是佼佼者,唯一的问题是太过安静。
这种安静不同于水无的倦怠,也不是易遂的无所谓,那是一种仿佛游离在现实之外的静谧。
水雯常常会有一种感觉,自己仿佛并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中的,尤其是当她看到人群往来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深了,看着看着就会以为自己已经消失了。
她曾经以为是自己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不过赤家可以接受一个飘忽的大小姐,却不能容忍一个精神病患者,那是丑闻是耻辱。
所以水雯也就没有把她的怀疑说出口,而且平心而论,她也不认为这是一种病。
只是并不留恋这个世界罢了,这是水雯对她自己的评价。
没关系,就算一辈子都这样也没关系,虽然似乎少了点什么,但也并不痛苦,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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