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真就很听金越的话,继续饮酒作乐,只是目光时不时会朝虞柔瞟两眼。
虞柔一分钟都多待不了,转身就要走,“这里面的烟酒味好冲,我闻不惯,先走了。”
金越拦住她,痞笑:“好说好说,咱们坐里间的卡座,里面一点都不熏,我今晚不抽烟不喝酒,就陪嫂子喝茶。”
虞柔被姜艳艳拉着进了卡座,两人把她看得死死的,生怕她跑了似的。
酒吧很快恢复之前的热闹,玩飞镖、摇骰子、抽桌游、跳劲舞,年轻男女们玩得五花八门。
虞柔局促的坐着,金越坐在她正对面,目光毫不避忌的盯着她打量。
毕竟是个冒牌货,面对金越直勾勾的目光,她始终有点心虚,低头吃水果转移注意力。
金越似乎很感概,叹了声气,“嫂子长得是真漂亮,难怪能让我承川哥惦记这么多年,魂都快丢了。”
虞柔不说话,专心吃水果。
“嫂子恐怕还不知道吧,承川哥读北戏的时候就喜欢你,那时他是留校读研,你是大一新生,他偷偷私藏了你的照片,就夹在以前的旧书本里。”
靳爷主动要求打地铺
虞柔正在咀嚼水果,听清他的话,直愣了好一会。
原来,读北戏的时候,靳承川就已经暗恋尹星月了?
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每天都会在靳承川下学的必经之路等着,一见他出来,就装作跟他擦肩而过,只为瞧上一眼他的侧颜。
有一天下大雨,她照旧在那条必经之路等着,不小心摔得满身是泥,一把黑伞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靳承川单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睨看她,声音慵懒,“摔疼了?”
虽然他没有伸手要扶她的意思,但他的伞也替她遮了雨,一如多年前,靳家老宅的那棵槐树下,他像光一样降临在她的生命里。
她当时郁闷得想哭,爬起来拔腿就跑。
这么多次擦肩而过,怎么偏偏在最狼狈的时候,让靳承川注意到她。
大一的时候,学院要求写一封名为《给七年后的自己》的信,她的信里只写了一句。
——【希望七年后的你,能走进他的生活。
】
算算时间,今年正好是第七年。
可是,她现在只想远离他的生活,一辈子不再相见那种。
“嫂子?!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金越的声音使她回神,“我在听。”
她脸色微白,长睫盖住了美眸,吧厅昏暗的彩色灯光看不清她眼底的黯然神伤。
“他……还真是痴情。”
这句附和不怎么走心,像局外人在发表看法。
金越看不懂她的态度,怎么好像听见靳承川暗恋她多年,她一点都不高兴?
“嫂子,”
金越试探:“你觉得我承川哥这个人怎么样?”
虞柔抿唇:“要听真话?”
“当然,”
金越翘着二郎腿,“你放心,我绝不告诉他。”
“他脾气差,嘴贱心硬,狂妄自大,薄情寡性的渣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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