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虞并不明白安玉容到底在算计着什么,瞧着安玉容带着珠儿往茅屋里头走,若虞想也没有想,立马躺回了木床上装晕。
哪知安玉容一回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便是冷笑一声:“明明都知晓是我将你给绑来了,做什么还那般沉得住气?”
若虞躺在木床上,听着安玉容的话,但是依旧没有睁眼。
安玉容倒也不着急,反倒是嫌弃地看了一眼四周,寻了一处稍些干净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的观察了若虞好许久后,便笑道:“你若是不愿意醒来也无妨,只是,本妃可不想与一个不醒人事的人聊!”
安玉容这话说得肯定,而从一开始,她便知晓若虞是醒着的,既然如此,若虞觉得,自己再这样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若虞瞧着安玉容,倒是一点儿也不慌,只是笑眯眯的问了一句:“端王妃还真的是好心情呢,这无事将我给绑过来,是怎么个意思?”
安玉容瞧着若虞到现在还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头说没有气,那绝对是骗人的。
但是,安玉容是什么样的人呐,她心头的想法会那般容易的显露出来?
瞧着安若虞,安玉容冷笑了一声儿:“你倒也真是会说笑,不过是姐妹之间许久不见的家常谈话而已,怎么让你说得跟山匪绑架似的?”
眉稍微动,若虞抬手让安玉容看了看自己被绑着的脚手,问:“姐妹之间的家常谈话,现在京城都是流行给绑着来啊?”
看着安玉容,若虞笑着摇头道:“若当真是如此,你这玩儿法可也太不公平了点,你都让人将我绑了,那为何不将你一块儿绑起来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竟然还能这般若无其事的说这话?
安玉容的脸色这下子倒是有些沉了。
若虞就当没有看到似的,伸手想慢慢的将手上的绳子给解开,未果。
安玉容瞧着倒也没有阻止,只是淡淡地道:“昨日你在丞相府时那般不老实,都害得端王殿下对我起了疑,而今日,本妃若是不命人将你给绑着,你还会给本妃这个机会与你单独详谈么?”
这话说得,还有些是若虞咎由自取的意思。
若虞倒是一点儿气都没有生,反倒是问了一句:“所以,小姐此翻是在跟我开玩笑?”
安玉容闻声,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若虞,只是道了一句:“老实告诉你吧,今日本妃只不过是想要跟你玩一个游戏罢了。”
话到这里,安玉容又往窗外头看了看,像是在等什么人,或者是什么时辰。
顺眼瞧了一眼天上挂着的那轮明月,安玉容道:“月色皎皎,这个茅草屋可是废弃了几十年的屋子了,这里头的茅草可都是干得很,遇点儿火星都能燃的那种,你说……这天干物燥的,若是此屋不慎走水,而此间离水源甚远,那……当如何是好?”
听到安玉容说这话,若虞就算是想淡定都有些乱心了。
安玉容这是受了啥刺激,咋听着这女人的话,她好似是想要烧死她呢?
虽然听到这话时若虞的心头是一惊,但是,她的面儿上却还是万分镇定,冷笑一声儿,若虞问了安玉容一句:“看端王妃的意思是,想烧死我?”
安玉容闻声当下就皱着眉头否认了:“哎,你这人怎么能胡说八道?本妃可一直在端王府,从未出过府呢!
你自己运气不好被山匪绑了,倒霉遇到了关你的地方走水,怎么能怪本妃呢?”
若虞面儿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心里头早就把安玉容给骂成了狗!
安玉容不愧是安玉容啊!
就算是想烧死她,也把自己的退路给想好了!
心头窝着一团不明的火,若虞此刻还真想自己是头喷火怪,喷死这没有人性的女人!
“端王妃不愧是端王妃,这事后的事情都能让你预计到,可当真是有本事。”
看着安玉容,若虞勾唇浅笑着问:“那请问,端王妃可有想过若是有人现了我的尸体,在我的身边找到了有关你贴身之物的东西,不知道……到那个时候,会不会有人怀疑到你呢?”
若虞目前并不明白安玉容到底想要如何,按道理来讲,安玉容暂时是不敢动她的,不管是出自于什么原因,安玉容都暂时动不了她!
且先不说若虞现在是怀晋王妃的事实,就说是她在丞相府里头的身份吧。
如今她可是丞相大人的干女儿,这可是皇帝亲定,天下皆知的事情。
而安玉容向来与若虞不和,这事儿也早传了出去,在端王妃新婚后的第三天夜晚,怀晋王妃莫名失踪且现其尸在荒山之中……你说,这事儿一传出来,外面的百姓会怎么想?
安玉容可是一个理智得快成精的人,若虞可不会相信安玉容会那般的傻,在这个时候做这些对自己万分不利的事情!
安玉容确实被若虞的那句在她身边现安玉容贴身之物的事儿给气到了。
不过,安玉容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一点若虞觉得甚为奇怪。
那便是,安玉容时不时的看向窗外。
若虞并不知晓安玉容为何会这般,好几次若虞都跟着安玉容的目光往外看,都没有现窗外有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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