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牛杂、香菇滑鸡煲、椒盐虾、白灼菜心、黑豆鲫鱼汤,一桌子的菜,色泽浓郁,香味四溢。
她的眼瞪得大大的:“这些又是你的杰作?”
“不然你以为呢?”
他走过来帮她拉开椅子:“还不过来?”
她走过来坐下,还没从震惊中恢复:“我太惊讶了。”
陈景恩坐到她身边,拿过碗,盛了一碗汤给她,接着又帮自己盛了一碗。
杜蓓琪盯着汤里的鱼肉,纳闷地问:“我在美国的超市从没见过鲫鱼这种东西呀,你怎么会做?”
“外公外婆住在香港,每次我去看他们,他们会做一道菜——西洋菜干鲫鱼汤,所以我一直知道这种鱼类,今天也是第一次尝试用鲫鱼煲汤,赏个脸?”
他用勺舀了一下碗里的汤,递到她嘴边。
她吸了一下,把汤喝进嘴里,咽下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说实话,我觉得你做的东西比酒店里的还好吃,以后你要是失业了,还能去当个厨子什么的。”
他把勺放回碗里,笑道:“聘我可要上亿年薪,哪家酒店请得起?”
“这么贵啊?”
杜蓓琪趴在桌沿,若有所思地说:“那这些菜不是也要好几百万了?我吃一口就相当于吞下一颗钻石,是不是?”
她忽地撑起身子,指着一桌子菜说:“这可是黄金钻石餐呢,生平第一次吃,别浪费了,我们开吃吧。”
好好一顿饭,被她说成了一堆石头......“你一定要搞得大家都没胃口吗?”
他大笑,指头在碗口磨来磨去,眉眼尽情舒展,很开怀的模样。
她摇头晃脑,得意兮兮地说:“不会,我会很有胃口,因为身边坐着的人是你嘛。”
她对他眨眼、放电,他的笑容却淡了下来,谨慎地问:“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他说话的音调很沉稳,语气却有那么一丝不确定。
昨晚她陷入梦魇的样子把他吓得不轻,朦胧间,想起了自己多年前犯病的情形。
现在,他近乎痊愈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和他一样,也有自己的心病?
“你说的是昨天台球室的事还是做噩梦的事?台球室的事我们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么,至于噩梦,我已经不记得梦到什么了,唯一的印象就是梦境很可怕,我困在里面,差点就出不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挪向胸口,像在给自己压惊一般按了按。
他慎重地问:“蓓,你有去看过心理咨询师吗?”
“为了噩梦?没有,不过,我有自己的心理咨询师。
奶奶去世的时候,去看过;后来被我爸打了,如果严重了,也去看心理咨询师,他说我的问题不大。”
“你有出现过幻觉,比如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或者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吗?就是现实之外的那些东西,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从来没有。”
她不明白怎么会扯到这个话题上了,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我有一个朋友得了抑郁症,开始只是轻度的,表现为情绪低落、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衰退等等,后来情况加重,出现了幻视和幻听,医生诊断他得了重度抑郁症,必须靠药物才能控制病情。”
杜蓓琪怔了一下:“你怀疑我也得了抑郁症?”
“我的那位朋友和你的情况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他没有遭受过肢体上的虐待,但他父母经常用冷暴力对待他,比如说羞辱或者长时间time-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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