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琢不敢真插进去,只是为了让她更快活,只插进去玉势前端,但光是一小截,看上去就非常巨大,像成年男子的手臂,把紧闭的肉缝狠狠撑开,唇肉外翻,穴肉往外挤,又软又湿。
李琢手指捻一下,芙珠就不行了,小腹狠狠一吸,穴肉一口吸住狰狞抖动的玉势,水也流了很多,流满李琢一条臂膀,袖子都可以拧出水。
他手上抽送越来越快,但每回力道都把握合适,停在那层薄膜之前,光是摩擦两片敏感的唇肉。
芙珠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肚兜,裹着两只大奶子,她身子在抖动,高耸的肚兜下,也不断抖动,很快剧烈抖了一下,被李琢吸着腿心,全泄了出来。
一股股淫水被他舌头卷进嘴里,喉咙滚动,咕噜几声,尽数吞到肚中。
寂静的殿中,吞咽声格外响亮,听得芙珠身子痒痒的,她还躺着喘息,腿心分得极大,露出中间蚌肉一样粉嫩的阴户。
就见被男人亲着吸着,玉势还没拔出来,随着她每次呼吸,都插着花穴抖一下,看起来极为淫糜。
难受。
芙珠回过神了,再插玉势,身子有些吃不住。
李琢摸摸她额上的细汗,慢慢将玉势拔出来,流出许多春水,他用帕儿擦拭干净,从腿心亲到乳上,握住一只,吸吮雪白的乳肉,舌头按着奶尖打转。
芙珠歪头,娇喘嘘嘘,半边脸儿蹭着他的鬓角,累得睡着了。
李琢却毫无睡意,眨着眼睛,在黑夜里望着她,手抚摸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从来是干净的,当看过来时,他骨子里都在颤栗,他是奴才,被年长的宦官欺负,被先帝侮辱,脏了也不要紧,他已经麻木,但决不能让她沾染到男人淫邪的目光。
大司马眼睛里的打量,完全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而看向他时,也明明白白在讥讽,他只是一个阉人。
但阉人也是人,也想保护自己心爱之物,不被夺去。
义父做了对的决定。
他必须走出冷宫,必须出人头地,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去保护她。
这一夜,李琢的心里头次生出了对权势的渴望,次日天还没亮,悄然离开。
李琢离开后,冯宦官拨了几个勤快的宫人过来,监视李琢有没有偷偷过来,芙珠不知道冯宦官有这个目的,但对于他派来的人,不怎么亲近。
她心里空落落的,不大习惯李琢的离开,惦念着一月之约,每天眼巴巴地等着,李琢留下的金丝糕都快馊了,她也没舍得吃。
芙珠小时候狠狠饿过一回,从那以后,吃什么都不敢浪费,但这回很舍不得,只要是他的东西,她都无比爱惜,想好好保留下来。
但金丝糕全馊了,李琢也没来过一次。
随着时日将近,宫里戒备更严了起来,因为要筹办金池宴。
这是专门为进京的世家接风准备的,共有陈王温谢四家,听说崔安凤勤王有功被封大司马,也想来争一份功劳,急忙忙请旨入京,这趟来的都是大人物,宫里不敢懈怠,禁军日夜轮守。
芙珠胆儿却大,避开秋荷和禁军,偷偷跑出去,她好多年没出去,迷路跑到御花园,在一处地方来回打转,流了身汗,鬓发也乱了,便凑到湖边看。
她对着清澈的湖面,抬手挽着鬓发,又折来一朵梅花,思索插在哪里,李琢瞧着会觉得好看。
不知道他瘦了还是胖了,气色比以前好些了吗?
芙珠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对湖面一笑,忽然从肩膀处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冷不丁问,“你在做什么?”
芙珠吓了大跳,身子往前仰去。
眼看直直摔进寒冷的池子,后衣领子一紧,有只大手攥住她,提到跟前。
芙珠仰头,就见男人穿了身寻常的天青色袍,疏散而又懒漫,目光却利亮,正伏下身子,面无表情盯住她。
芙珠嘴巴微张。
九皇叔。
芙珠无声喊了一句,身子抖得厉害,眼里满是惧怕。
崔安凤如何看不出,冷冷一嗤,那点怜香惜玉的柔情随之打散,忽然松开手。
毫无征兆的,芙珠双足立不住,身子往后仰,这回没人勾着她,狠狠摔进冰冷的寒水池中,溅开大股水花。
大冬天里,池水刺骨的冷,芙珠狠狠打了个哆嗦,眼皮上盖了水花,只看到岸上男人冷漠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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