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霜摇头不解:“姑娘要送些什么呢?”
安妘沉吟片刻:“碧霜,之前林小公子还没有与我退婚时,应该会和我有书信往来,或者互相赠送过什么东西吧?”
碧霜想了想,点头:“的确有,前两年的时候,姑娘您刚抽高了个,跟着太太和二姑娘到各家宴上那么一坐,京城当中的人盛传姑娘的美貌,那时,林小公子对您很是上心,几乎每半个月就托人到咱们听萧馆中送信来,后来您脸上起了红疮,终日不敢出门,那林小公子知道了,便再也没有给您写过信,我记得当时姑娘每天都拿着那些旧信来回的读。”
安妘听后,笑了笑:“那些信件里想必写满了林子棠的情思,寄托着绮丽的想法,倒真是一段佳话了。”
碧霜瞧了一眼安妘,蹙眉:“姑娘,您是想?”
安妘挑眉,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样缠绵的东西,留在我那里也是浪费,林子棠现在还误以为我心里对他有念头,不如就在他心里坐实了这样的想法吧。”
当下碧霜领会了安妘的心思,便二话不说跪了下来。
安妘被吓了一跳,从桌旁站了起来:“碧霜你这是做什么?”
碧霜抬头看着她,眼神之中全是担忧:“姑娘,您不能把那些信送过去啊,且不说姑娘现在本就不愿意和那林小公子有过多纠缠,就算心里愿意,碧霜也是不能让您这样做的。”
安妘伸手去拉碧霜:“你起来再说。”
碧霜摇头,推开了安妘的手:“姑娘,这信一旦给出去,那林小公子定会对姑娘你再有纠缠,虽然我知道姑娘心里是想要给四姑娘添堵。
可,这样的事情做了划不来,到时东窗事,那就是祸事一桩啊!”
安妘坐了下来,紧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我的确是要给安婉添堵,但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碧果的死,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碧霜伸手抓住了安妘的手,语气越急切了起来:“姑娘,你现在风头正盛,眼看着已经够上了姑娘要的一切,何必在为碧果的事情自苦呢?姑娘的日子安安生生的,无病无灾才是最大的事啊。”
安妘转头,将手从碧霜的手中抽了出来,轻轻滑过碧霜的脸颊:“若是死的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杀人不偿命,天理不容!”
碧霜眼眶一红,低头无力的说道:“可让人打死碧果的,是太太啊,姑娘。”
安妘扯着手中的绢子:“谁说太太没有错了,太太自然也有太太的不对之处。”
碧霜抬头,神色震惊:“姑娘!”
安妘伸手将碧霜用力拽了起来:“去吧,咱们今天不还得搬到福宁宫旁边的春熙堂吗?搬完了东西,还得拾掇一下,准备回去庆贺四妹妹出阁,不是吗?”
碧霜看着安妘想要说话,安妘轻轻握了一下碧霜的手:“去吧,你去忙吧,我过去和大姐辞行。”
正说着,安妘已经推门走了出去。
就算碧霜劝了如此之多,安妘那日回公府为安婉送嫁时,还是将林子棠之前写给她的信一一的都找了出来,除此之外,她还写了一封信。
上面写着: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是卓文君写给司马相如的《白头吟》,当日司马相如有不专之心,卓文君写此诗相赠。
如今,安妘将此诗相赠,但愿能搅得安婉和林子棠不得安宁!
安婉被林子棠迎出府门时,安妘正和公府当中的一众女眷坐在后院的正厅当中,门口忽然有小厮跑了进来,直扑倒在院里的石台阶上。
燕宁郡主被惊动,起身忙问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那小厮喘着气说:“老太太,太太,公爷和大哥儿出事了,二人在南州和那些劫了朝廷赈灾粮的山匪们交锋数次,前儿夜里被那些山匪们给擒住了。
“
康夫人和珏大奶奶一听这话,登时站了起来:“什么?”
珏大奶奶上前:“你说清楚些,只是扣住了人,还有没有其他的?”
那小厮摇头:“没了,没别的消息,这消息还是刚刚从宫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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