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拜访,那就有个顺序,我们按尊卑来,如今府里比候爷和大夫人地位高的在外地,那么接下来就是同辈中最大的,那就是三叔一家,我们要去拜访三夫人,所以你得跟我说说三夫人的性格。”
梁宜浓毕竟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六年,对各个人物的性格也有一定的了解,便在沈镜的提示下一一说了各主子的性情,然后她看到沈镜一边听还一边做了记录。
看着纸上不甚好看的字迹,沈镜皱了皱眉,心想有时间可以练练字,不然太丢人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明早接着过来。”
沈镜一边将纸叠了起来,一边对梁宜浓道。
梁宜浓就算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这嫂子是在教她理事,而不是让她来帮忙想法子的,她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想起哥哥对嫂子的不理不问,自己对嫂子的冷言冷语,又想到早逝的母亲和不疼自己的父亲,眼角忽然酸涩起来。
看她泪眼盈盈的样子,沈镜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你这么聪明,为何不用来拴住哥哥的心呢?”
“呃……”
沈镜今天头一次被问住了,可是她该怎么答,难道实话实说她看不起那个纨绔子弟,不屑于他的心,那她会被这妹妹恨死的吧!
“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来也是痛苦。”
最终她干巴巴地回了这么一句,有那个时间想着怎么去拴住梁聚的心,还不如多为自己积累财富呢?钱财比男人有保障多了。
梁宜浓喃喃地重复了这一句话,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又坐了一会儿,她起身告辞,“谢谢嫂子教我这些。”
沈镜点了点头,嘱咐道:“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如果要和身边的人讨论,必须保证这人是绝对可信的。”
顿了顿,又道:“你是候府嫡出的大小姐,再怎么不受宠,地位都摆在那,该拿的架势还是要拿,好好管管你院子里的人。”
梁宜浓心下触动,虚心受教,看看沈镜这规整的院子,下人仆从各司其职,有规有距的,心里既羡慕又懊恼。
梁宜浓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将自己院里的人好好调教一番。
梁宜浓离开后,沈镜屏退了下人,独自坐在凉亭里起了呆,没人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
沈镜当然也不愿让人窥探到自己此刻的内心,这时候的她应该是全然放松的,但矛盾的是她又时刻警觉着。
之所以放松是因为一个人独处,她可以收起她伪装的一切,可以流露出眼里的害怕。
而时刻警觉便是因为这份害怕,她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未知是恐惧的根源所在。
梁聚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他的妻子支着下巴对着门口呆,两人隔了些距离,但足够让人看到彼此的存在,可梁聚在那里站了好一会,他都觉得对面那个人是在看自己了,可沈镜愣是没有什么动作。
梁聚顿时有些气恼,心想这人太不把自己放眼里了吧,心中一团火烧得旺,转身想抓个丫鬟泄下怒火,一看空荡荡的院子里更是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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