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眉媚听宁卉冷不丁这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以为宁卉说爱上的那人是她弟——如果是这样,曾眉媚想,这可怎么对得起陆恭同志嘛?这事儿就真玩大了。
听着宁卉喃喃般的自言自语,曾眉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问到:“亲,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这次自驾游有一天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北方问你有过多少个男人的时候,”
接着曾眉媚将手指头掰了掰,“你当时的回答是有三个对吧……是不是除了你老公和北方外,那神秘的第三人?”
宁卉抬起眼睑,嘴角扬了扬,点了点头没吱声算是做了回答。
“什么情况?”
这下曾大侠来劲了,眼里立马就喷出些要透地三尺的x光来!
“那人是谁?”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小声嗫嚅到。
“啊?我见过!
那次你们婚礼,他还来参加了的是吧?”
“嗯。”
“哇,我还想得起他的样子来,高高大大的,挺an的哈!
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是吧,一看就是那种经历特丰富,特有故事的人。”
曾眉媚这下更来劲了,眼里的x光变成了花痴牌的媚光,“快讲快讲咯。”
“也没啥了,”
宁卉咬着嘴皮楞了一阵,看曾大侠一副探索欲如此旺盛的事妈样子,便挺了挺胸,长长吐了口气,似乎想把这一阵憋在心中好久的那点块垒释放一下,然后开始讲述起宁煮夫同志淫妻癖那点事的前世今生来。
当然,讲老公那点糗事,是为了讲清楚跟王总那点情事的来龙去脉——面对本来就是拿来吐槽的闺蜜,况且跟眉媚十几年的小之情加上她本来就知道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底细,宁卉觉得也没啥顾虑与压力必须要去隐瞒什么——于是宁卉从王总进公司讲起,基本上大大小小的情节无一遗漏的都作了交代:自己的战斗英雄情结,跟王总的父女相认,以及宁煮夫因为自己跟王总没戴套爱爱而心生误会导致吵架离家出走被打劫刺伤,甚至连自己让王总在床上重新恢复了雄风这样少儿不宜的火爆桥段也没省略,一股脑讲到今儿下午自己给王总的那条斩断情丝的短信……
一杯茶的功夫宁卉算是讲完了,一秒钟的时间等宁卉的话音落下,就听见曾大侠的燕啼嗓开始咋呼起来:“啧啧,我说小时候听你说喜欢李向阳,董存瑞,还有那啥,向我开炮那个,哦对了,王成什么的战斗英雄是忽悠着玩的哦,敢情你是玩真的啊,这下好了,还真遇着你的大英雄了,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净整出些让我的思维跟不上的事好不好?”
接着曾眉媚将双手握在胸前,闭着眼睛一脸憧憬与陶醉状滴,特抒情的来了句,“俺咋就没遇到这样的伟男呢?啧啧,还是父女恋啊,好浪漫,好刺激哦!”
看着曾眉媚这付作态,宁卉又好气又好笑,便白了曾事妈一眼,没好气的说到:“你有完没完,还挺来劲的哈,叫你来干嘛来了,你还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唉!”
曾眉媚觉得闹腾够了,才做出一付一脸特感慨样子叹息到,“你说女人这命里,咋都逃不掉一个情字呢?”
别看曾大侠平时没心没肺的挺能咋呼,这要严肃起来正经一把也能整出点如此富有哲理的言语来,这句关于女人,命,与情三者关系的感叹顷刻就让宁卉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吧动起情来,最怕的就是为情所困,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接着曾大侠像背台词似的又来上一句,那理儿一套一套的,看来今儿是冲着当哲学家来了。
“是呵,怎么苦的都是自己,”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丝苦笑从脸上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我是不是太……”
“太咋了?”
“太滥情了。”
宁卉笑了笑,“同时爱上两个人,好奢侈是不是?”
“呵呵,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人是可以同时爱上n个人的,人嘛,都是生而孤独的,对于感情,其实就像一个没有计量的容器,总是越多越好。”
曾眉媚此时刚才的那股子咋呼劲消失全无,有的只是一脸的面对人生如此宏大命题的肃穆感。
宁卉拿起饭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然后低着头,尽量想平复下胸部的起伏,想将胸中那份真真切切已经心潮难已的波澜变成一湖静水……
“亲,那,你准备怎么办?”
曾眉媚看着宁卉那一脸低垂的凝重,终于忍不住问到。
“什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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