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心里有点难受,赌气的甩开他的手,赤着脚丫子就奔回了房间去。
嘭的一声巨响,她用力的关上了卧房的门。
严肇逸一脸的头痛,抬手揉着自己疼痛剧烈的额头,他现在是烦躁得不行,压根就不想去哄着如孩子一般任性的他。
肖白慈就靠在门上,久久没有听到严肇逸追过来的脚步声,她的眼眶不由一涩,心里就堵得更难受了。
她抬手揪住自己胸口处的衣服,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深呼吸了好几下,才能平伏这种难受委屈的心情。
半夜的时候,肖白慈已经渐渐的睡过去了,可能是因为下午睡的时间比较长的缘故,她晚上的睡眠质量大不如前,在灰色的大床翻了几次身,意识模模糊糊的。
咔嚓一声,她感觉房间的门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的关上。
身子扇过一阵微凉的风,她把身子蜷缩得更加小。
倏地又感觉自己投入了一个温热的火炉,她的身子慢慢的得到了放松,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靠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额头上,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严肇逸的嘴角不由扬着一抹淡淡的笑。
“结果你还是哭了……”
他喃喃自语。
肖白慈的睡眠不深,隐隐约约间能听到他话,然而身子沉沉的,就是醒过来了,眉间下意识的皱起,她在梦里回答。
哼!
你就是以欺负我,弄哭我为乐趣!
翌日一早,肖白慈又是被严肇逸捏着鼻子硬生生的吻醒的,她瞠着一双大眼睛瞪他,眼神充满了责怨。
严肇逸仿佛忘记了昨天的不愉快一般,捧着她的圆脸就乱亲一通,“乖,起床了,昨天没有回事务所,琳达都要投诉了。”
肖白慈挣扎着就是不肯起来,“事务所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律师……”
“可是能干的律师就只有我!”
严肇逸很不要脸,一边拖着她的手,一边骄傲的开口。
“不是还有楠堔吗?”
肖白慈单着一只眼睛,声音低低糯糯的提醒道。
“你觉得沈楠堔比我能干?”
严肇逸的笑容一下子变得诡异,一手捏着她的鼻子,一边又用威胁的语气反问她。
肖白慈呜呜的呼痛,抬手乱捉他身上的肌肉,一大早的,闹得不可开交。
半个小时以后,肖白慈洗漱好换好了衣服走出房间,严肇逸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打电话,背影冷硬冷硬的,听着他低沉的男声,她隐隐约约的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她正想要走近一点偷听他讲电话,就在她刚提步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来,然后挂了电话。
善良的孩子做坏事总是能把心虚二字挂在脸上,她吓得顿住脚步,那动作大得像出轨被捉现场一样惊恐。
严肇逸的黑眸很深邃,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的她,嘴角的那抹笑容也带着深意。
他抬起手,微微的勾了勾,引着她走过去。
肖白慈眼巴巴的看着他那邪肆的动作,心脏跳动不已,手脚也不听使唤了,一步一步的往他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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