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帅,起床,起床,懒鬼,快起床!”
一个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身量苗条,相貌清丽的女孩此刻正凶神恶煞的叉着腰,毫无形象的半跪在床边,纤纤两指捏住被子里面一张与她的相貌有七分神似的男孩子的耳朵。
“老姐啊,放暑假都不让睡觉,还有没有天理啊?”
男孩拼命往被窝里缩,同时拿两只手去解救自己的耳朵。
“放暑假就可以不吃早饭了吗?快起来,大懒虫,老实交待,昨天晚上玩到几点?”
女孩放过他的左耳,却攻击了他的右耳,还得意洋洋的拧成个8字,顿时男孩痛的如杀猪一般,委委屈屈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惺松的眼睛,一边穿衣服一边咕咕哝哝道,“你到底是我姐还是我妈呀,这么唠叨,这么罗嗦,这么凶,这么不淑女,还这么鸡婆,以后谁敢娶你呀。”
女孩柳叶眉倒竖,水灵灵的大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朝着男孩子逼了过去,用阴惨惨的怪腔调问道,“你说什么?你说谁鸡婆?”
唐帅立即双手举起作投降状,扮做痛哭流涕、痛改前非的样子,“姐,我错了,我的老姐是世上最好的姐,有一副无可挑剔的魔鬼身材,有一副比百灵鸟还要好听的动人嗓音,有一颗堪比观音在世的仁爱之心,有一张比天使还要清纯的动人脸蛋——啊,唐静,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存在!”
唐静不为所动,朝着唐帅挑了挑眉头,抬起右手腕,开始看表,“你还有四分钟四十八秒,你是决定用这段时间洗漱收拾床铺然后走到餐厅,还是用这段时间拍根本没效果的马屁,你自己决定。”
“咻!”
一阵残影,唐帅整个人已经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
五分钟之后,洗漱完毕,穿着整齐,神清气爽的唐帅已经端坐在餐厅旁边了,唐静正面带微笑的替他铺餐布,唐帅一看见老姐那如春风般微笑的面容,那如五星级酒店般周到的服务态度,立即脸苦了下来,哀嚎一声,“姐,不会吧,又来?”
唐静笑容一收,立即晴转阴,“你说什么?”
唐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做出大义凛然,壮士断腕要赴前线的决心,大刀金马的一摆手,“没什么,我是激动,激动的呀,终于又可以品尝到我伟大的老姐最新的菜品了,上周那如同天人之食的滋味,至今仍在我舌间回荡,让我久久不敢忘怀。”
——当然忘不了,他在卫生间里整整吐了一个钟头啊。
某人立即阴转晴,绽开笑脸,“既然你这样期待,那我怎么好让你久等。”
她款款迈进厨房,进进出出恩趟,终于将整个餐桌都摆满了。
唐帅干咽了下口水,他已经决定了,等下,一恢复自由,立即和爸妈申请,去外婆家住,他已经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始早有一天,他的神经末稍要被压断,他要变神经病。
他这双生姐姐从小没其它特长,就是喜欢钻厨房,他们的爸爸是个厨师,他们家开了个小饭店,姐弟两个人现在都在读大一。
如果唐静能继承他爸的衣钵,倒也不错,只是她老人家不走寻常路,经常别出心裁,他从小没少吃各种奇怪古怪的菜食。
通过桌上的菜式,基本上可以确定老姐最近迷什么电视,这又是炭拌饭,又是酱料,又是石煎大虾,看来最近没少看大长今。
“小弟,吃啊,尝尝看?”
唐静满脸期待。
唐帅的手一直在抖,满桌子的菜,简直不知道该先下哪道,这时候唐静贴心的把一道石锅饭推了过来,还细心的替他将酱料和调味料及一些素菜拌好,然后递到他的手中。
唐帅眼睛一闭,吃!
大不了就是拉一天肚子!
“咦?”
唐帅突然睁开眼睛,脸上显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刚才入口的拌饭,入口清香,有点咸,但是咸中有豆子的香味,估计是那酱料。
咀嚼起来是绵软中杂着脆感的爽口,到后来隐约有些清甜,而且调味料摆放的正适中,竟是十分的好吃。
唐静无比紧张的盯着小弟的嘴,看见他一停顿下来,脸上出现古怪的神情,顿时无比丧气,还是失败了吗?
没错呀,她明明就是把整个过程都详细记录下来,酱料里的酱油也是根据配方,按时间计算,亲手制作的呀,饭也是最新鲜的稻米,放在青绿的竹筒里煮熟的,就是为了借点竹叶的清香。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姐,姐!”
唐帅突然站起来,跑到唐静身边,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唐静整个人都晕了,看着小弟突然开心的样子傻瓜似的问道,“不会吧,这次后遗症这么大,居然不是腹痛拉肚子,改成神经分裂了?可是里面都是自然食材,没有添加任何兴奋剂啊?”
“什么嘛,我是想说,姐,你成功了,这拌饭真的很好吃,你弟我嘴这么叼的人都觉得好吃,你真的成功了。”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在末日拥有一座现代化高科技基地是什么体验丧尸横行,异兽咆哮,无数人温饱都难以解决,叶楚的基地却日日祥和,夜夜笙歌。想占有我的基地先问问古武者加进化者的灵武军。要不,去试试多种异兽组合的怪物。当有...
重活一世,顾盼惜凭借着对剧情的了解,护家族,救朋友,虐敌人,得所爱,打破剧情桎梏,再踏仙途。a...
...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