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见状,愈得势:“这就对了,这男追女隔座山,本就困难重重,更需要一往无前的勇气!”
这话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可有件事许大灿一直搞不太明白:“老哥你为什么这么的,嗯,这话该怎么说呢?”
原来是问这个呀,徐江没搞故弄玄虚那套,而是很直白地说道:“我呢今年43了,见过的年轻人犹如过江之鲤;有很多跟你差不多大的,甚至比你年长个5、6岁的年轻人,骤然得到了一笔巨款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挥霍。
买自己喜欢的物件,上酒楼,约上知己,通宵达旦。
从前未拥有过的,没见识过的,没得到的,都想去尝试尝试……”
说到这里,徐江从桌子上抽屉里拿出来一把小巧玲珑的猫抓壶来。
他拿起一块绒布,轻轻地擦拭着这把壶,眼神中露出怀念:“这把壶是我刚当上掌柜的时候买的,那时候和你差不多大吧,你知道这把壶银钱几许?”
许大灿摇头,他是真不知道。
上辈子金子倒是买了一些,至于这些个古玩玉器是真的没有涉猎。
徐江伸出两手指头,许大灿纳闷:“2oo块钱?”
徐江嗤了一声:“两条枪!”
乖乖,就这么个破玩意?许大灿差点被他吓了一跳!
徐江很是唏嘘:“不可思议对吧?可是我当年买它的时候,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自从我买了这把壶,身边的朋友就多了起来。
什么样的都有,他们借着这把壶的由头,经常让我请客喝茶、吃饭、看戏……
每一回都是众星捧月,他们捧着你、敬着你、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往你身上套,让你仿佛置身云端。
可还是这些人,等你有朝一日没钱了,付不起帐了,又第一时间做鸟兽散了。
你不甘心,上原先的场子去,现活跃的还是这些人。
他们又有了新的目标,只可惜这一回,当主角的却不再是你。”
徐江叹了口气:“后来我明白过来了,这些人不就是蚂蟥吗?”
这说的可太对了!
这些人不就跟秦淮茹一家是一样的么,跟蚂蟥似的,逮谁吸谁血。
徐江臭屁地说道:“精明如我,尚且有过这么不堪的时候,我之所以一直留着这把壶,不是因为它有多么的珍贵,当然了它确实值钱;但我主要是为了留着警醒自个儿,不要再犯当年犯过的错误!
但是大灿呐,你不一样。
我找人打听过你,得了那一笔钱之后,你没下馆子,没上电影院,没去百货公司,甚至连年轻人最喜欢玩的那些东西你都一样没买……
这说明什么呀?”
这回许大灿明白了,徐江这老小子派人盯着他呢!
现了他跟其他人不一样,有钱了不去第一时间报复过去没钱的生活,而是稳的就跟从来也没见过这笔钱似的。
甚至连房子都没考虑去给自个儿淘换一间,依旧寄人篱下的住在哥嫂家里。
就冲他这份心性,只要不是装的,那日后必成大器!
徐江只恨自己没个女儿,没法子通过联姻把许大灿给牢牢绑在自己船上。
他这才打上了刘黄柏的主意,月如那孩子也是他他从小看着长起来的,与其将来嫁个措大,还不如说给许大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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