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我手机也没电关机了。
我踉踉跄跄地上楼,想要进屋给手机充电。
到了门口,摸半天口袋,找不到钥匙。
该死,不会是忘了带出来吧?不可能,我每次出门都一定会记得反锁,所以钥匙肯定带了。
难道是掉在路上了?或者……我一下子想起来,刚才到孙菲菲家里的时候,因为要爬凳子给她装灯,我嫌钥匙搁在裤子口袋里影响动作,就把钥匙掏出来,随手放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都这么晚了,再回去找孙菲菲拿钥匙不好吧?可是不拿也不行,出了这么大事,总不能傻呆到明天早上,而且现在电话也不能打,幸好身上还有点现金,只能打车赶回孙菲菲家里。
坐在出租车上,我被痛苦和绝望压抑得喘不过气来,感觉天都要塌了,呼吸困难,思维凝滞,肚子里绞痛得快要把五脏六腑全部吐出来。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车子终于开到了孙菲菲家的那条街。
我的视力极好,借着出租车不文明的远光灯,我目光呆滞地看着孙菲菲家出来的那个路口。
一个肥胖身材的男人从路口的阴影里晃了出来,左摇右摆的,像是喝醉了酒,走路都不稳。
那个胖子上身的衣服居然是敞开了怀的,他的手好像还在系自己的皮带。
这他妈是刚从哪个野鸡店里出来么?
因为道路不好,有很多坑,出租车开得不是很快。
这时胖子站在路边招手,正好一辆开过去的出租车停在他旁边。
胖子开门的时候,我的车已经开到很近的地方了,借着车灯一看,那个胖子……是郑青山!
狗日的!
老子正找你呢!
今天老子非把你打到大小便失禁不可!
我刚要下令让司机追上已经启动的前面那辆车,脑子里突然一闪——郑青山出现在孙菲菲家楼下?不会是来找孙菲菲来的吧?那他刚才那些衣衫不整的动作……不可能吧?
一个可怕的念头让我一阵害怕,这也许就是个巧合吧,郑青山只不过是到这附近寻花问柳来的,还是先追上他要紧……但是另一个更加清晰的念头,或者说担忧让我放弃了追击。
我匆匆付掉车费,下车飞奔向孙菲菲的住处。
我不带喘气地一口气跑到楼顶,借着月光,看到孙菲菲出租屋的房门开着一条缝。
心里一凉。
哋址咘頁4v4v4v我哆嗦着推开门,走进了屋里。
屋子里只开着床头的台灯,光线正对着的床上,头凌乱的孙菲菲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上身几乎赤裸,只挂着一块白色的布条,那布条以前应该是胸罩,被扯坏了。
曲着膝盖的腿上,黑色的丝袜被扯得稀巴烂,挂在雪白的大腿上,触目惊心。
孙菲菲突然现有人进来,险些尖叫出声,猛一抬头,现是我,“嘤”
的一声哭了出来,“小新哥,我……”
我呆呆地走到孙菲菲的床边,才现她脸上一片红一片紫的,应该是被打过了,裸露在外的双乳也有被抓掐过的痕迹,被扯得稀烂的黑丝袜的大腿根部有好几片乳白色的污渍。
“是郑青山?”
孙菲菲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再也忍不住,一把扑进我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抱着孙菲菲的头抚摸着。
极度的怒火在我胸腔里燃烧。
我推开孙菲菲,眼里含着怒火,“我去找那个杂种!”
“不要……”
孙菲菲一把扯住我,“小新哥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害怕,你在这里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
“可是……那个杂种,我不能放过他!”
“可是我怕……你不要离开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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