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双手很自觉地反背在身后,保持着分开双腿半蹲着的姿势,屁股与地面距离大概2o公分,双腿张开成9o度角,确保阴部完整展现在客人们面前。
稍微了解点雌犬调教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母狗的标准待命姿势。
女人起初紧闭着双眼,似乎不愿与面前的男人们目光相对,但很快就被抽在乳房上的鞭子“纠正”
了过来,只能睁开含着泪花的双眼,目光在房间里不安地扫视着。
调教师拿出一根长麻绳,搭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的身体打了个冷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任凭调教师的麻绳在自己身上缠绕、勒紧,不出两分钟,女人的上半身就被麻绳捆了个结实,丰满的乳房被麻绳勒成了两个滚涨的肉球,双手更是被死死地绑在腰间,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看到这个顺从受捆的女人,我想起来刚到会所时的妻子,当时她也没有任何反抗,却仍然没逃过被绑成粽子一样放在推车上,也没能逃过被无助地绑在皮垫子上等待灌肠。
可见在这样的地方,女人是不会因为顺从就能逃避被捆绑的下场。
之前我一直以为日本人捆绑女人,主要是为了剥夺她们反抗的能力或是取乐助兴,可是这几天的经历下来,我现这种捆绑的作用远不止于此:在这个地方,女人无法阻止自己被捆绑,因为无论是调教师还是管理员,都可以轻易将她们制服,更无法阻止被捆绑后生的事情,无论男人们相对她们的身体做什么。
所以麻绳在这里不只是用来剥夺女人身体的自由,更是用来剥夺女人的抵抗心理。
也难怪这个女人看到调教师拿出麻绳时,脸上明显出现了复杂的表情,像是绝望、又或者是期待,或者是其他……我记得川崎说过,被充分调教过的女人,只要看到麻绳就会有被束缚起来的冲动,身体也会进入被玩弄的状态,那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在另一个房间里,怀着复杂矛盾的心情,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捆绑起来,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调教师从女人的身后,双手沿着她的脖子绕到身前,女人似乎有些抗拒,脖子朝另外一侧歪去,可是调教师并未理会,径直向下探去,在女人被紧缚的双乳处停了下来,两只手各抓住一只乳球,但并未用力捏下去,只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女人的乳头,来回搓弄着。
女人显然感觉到了来自乳头的压力,但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无法伸到胸前,只能呜呜呜地摇着头,戴着塞口球中的嘴里又甩出了不少口水,但这种微弱的反抗,根本无法阻止调教师的行为。
我注意到,虽然女人用摇头表示着“抗议”
,可她的身体却始终保持着分腿跪直的姿势,显然是被训练的结果,而且女人的“抗议”
也越来越微弱,到后来她就只是低着头,胸口随着呼吸在急促地起伏着,整个身体也在不住地颤抖着,就像是一条刚刚被钓上岸的鱼,渴求着水的滋润。
对女人胸部的玩弄大约持续了分钟,调教师的一只手开始继续向下移去,留下一只手继续刺激着女人的乳头,从那只被暂时释放的乳头来看,比起女人刚进来的时候已经涨大了许多,显然女人的身体在玩弄下已经在产生着微妙的变化。
调教师的一只手已经抵达到了女人的双腿之间,在女人阴部开始抠弄起来,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我并不能看到调教师具体的手法,但女人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仿佛触电一般剧烈地抖动起来,被封住的嘴巴里也开始出着淫荡的呻吟声,原本低垂的头部更是仰起,半靠在调教师身上,似乎在向他乞求着什么。
“这个女人已经骚了呢!”
川崎只不过说出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此刻那女人正在痛苦和欲望之间煎熬着,一边是被用力捏住搓揉的乳头,一边是被熟练玩弄的阴部,女人盘起的头有部分散落了下来,与她脸上的汗水、泪水、口水混在一起,看起来更加的凄美和妩媚,看得场内的男人们热血沸腾。
这个状态大概持续了1o几分钟,调教师终于站起了来,将那只女人阴部的手放在灯光下,仿佛是在炫耀他的战利品一般,而他手上挂满的液体,在光照下出异样的光泽,那不是女人的爱液还会是什么?
看到这一幕,我更加担心不知在何处的妻子,面前这个女人只是被简单玩弄了一番,身体就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轻易对这些男人屈服?不会的,她一定不会的,可是回想到她在渡边手下被逼着说出那些羞耻的话,她能够坚持多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重生至96年,成为了北电96班的一名学生,开始不一样的绚丽人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