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瞬间,两人乘着车大灯的光,看见路口里面走过来一个男人。
这男人也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了,扑通一下脸朝地就摔那儿去,连脑袋上的帽子都给摔掉了。
张淙准备开门的手立马收了回来。
“啧。”
晏江何看地上那人半天没爬起来,准备开车门下去看看,万一摔个好歹,必要的话还得送骨科。
然而他手刚抬起来还没等放上车门,一旁的张淙就猛地拽了他一下。
晏江何胳膊被张淙这一下薅得生疼,他半个身子都砸上了副驾驶。
他扭脸瞪着张淙,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你有毛病啊?拽我干什么?”
“别下去,那是张汉马。”
张淙这会儿着急,说话不过脑子,张嘴就瞎胡乱秃噜。
秃噜完了他倒是立马反应过来,登时闭了嘴。
晏江何看了看前面依旧趴在地上的男人,又转回来看了看张淙,把身子靠在椅背上:“你认识?”
张汉马?
晏江何心里慢慢浮出来一个猜测。
张淙面无表情,把话说得非常事不关己:“不认识。”
晏江何没说话,他也没再立刻下车,他又看向地上趴着的张汉马。
就见张汉马终于动了动,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估摸是缓过来了,走了两步,弯腰捡起帽子抖擞好重新戴上,便缓缓走远了。
张汉马走出他们视线的这一刻,张淙突然就从心上落下了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压在他肚子里,企图要把他的肚皮撑破,似乎又缠绕上了全身的神经,就那么沉甸甸地向往着地心引力,要命那般往下坠。
“我下车了。”
张淙说。
他下车的度极快,晏江何想着要是拿个秒表掐一下时间,估计两秒都不到。
可就算张淙下车下得那么快,他下了车却并没有立马转身就走。
他反而站在离晏江何车不近不远的地方,更没准备往任何一个门洞里进。
晏江何看着张淙站在那儿,像一座孤立的抛荒小山,在寒风里纹丝不动。
“……”
晏江何挂了倒车档,将车开走了。
他故意盯着后视镜看,张淙果然还站在那儿。
看来他不彻底走人,张淙是不会进去的。
晏江何偶尔看着张淙的一些举动,他就会琢磨,自己十七岁的时候,有这么深的心思没有?想了想,他认为十有八九是没有。
晏江何的车其实没开出去太远,他打眼看见了一家市,虽然庙小,但能凑合。
他赶紧在一边把车停下,准备下去买个面包什么的啃两口。
今天晚饭那阵儿在看患者的片子,吃得挺糊弄,这会儿可能是被张淙那小王八蛋给烦的,他出离觉得饿得厉害,前胸即将贴上后背。
晏江何这人懒,他回家也不可能给自己弄吃的,与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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