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只有宋问一人,她头上还包着头巾,围裙已经解了搭在椅背上,身上穿的是一条牛仔蓝的束腰连衣裙,裙下拼接着一圈黑色的蕾丝花边。
从后面看肩瘦腰细腿长,披散的黑发如光亮的锦缎,单瞧着这背影又惹得靳威一阵心碎。
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她忙碌,贪婪且恶趣味的打量着她的身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脑海里浮现出他们曾经缠绵温存的情形,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摸过亲过,那滋味如今想想也仍然销魂得很。
风铃声蓦然响起,打断了靳威满脑子的旖情旎思。
他侧首,瞧见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中年男人急乎乎的跑了进来。
“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
让你久等了!”
男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啊,您就是李先生吧?”
“是我是我!
实在不好意思,飞机晚点,延误了将近五个小时。”
“最近东南沿海一带刮台风,很多飞机都延误了。”
宋问边说边从冰箱里取出一个包装完好的蛋糕,熟练的放进袋子里,又打开抽屉取了成套的刀叉、纸盘、蜡烛之类的放进袋子,递给李先生,“还有三个小时,来得及。”
李先生接过蛋糕,连声道谢,正要转身离开,宋问叫住他,从柜台下拿出一只小猪佩奇的玩偶,走上前道:“您刚出差回来肯定没来得及准备生日礼物吧?我想着苗苗应该是个女孩,五岁的小女孩大多喜欢小猪佩奇,这个就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吧?”
李先生愣了下,随即满脸愧色,“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您拿着快回家吧,孩子都等急了。”
宋问笑着把玩偶递给他。
李先生再三道谢,拎着蛋糕,拿着玩偶,出门上了等候在路边的出租车。
靳威收回视线,又看回宋问。
她摘掉头巾,挺直上身捶了捶腰背,把包装好的甜点都装进袋子里,然后熄了灯,关店锁了门。
她提着袋子走上不远处的天桥,靳威跟着她,离她几步远。
天桥上零零散散有几个摆地摊的,卖小饰品的,卖麦芽糖的,给手机贴膜的,看手相的,拉二胡的,宋问每经过一摊,就把袋子里的甜点分出去一些。
她像是跟他们很熟的样子,边走边打着招呼。
“小宋啊,经常白吃你家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给手机贴膜的大叔笑呵呵道。
“大叔你又客气了!
这些甜点过了今天就不新鲜了,扔掉又太可惜,你这是帮我忙呢!”
宋问道。
“有免费的宵夜吃,好开心呀!
我每天晚上都盼着姐姐你快点来呢!”
卖小饰品的姑娘吃着蛋挞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了,“特喜欢吃你家的葡式蛋挞!”
“小宋施主,我观你最近面色沉郁,似乎有什么心事啊?要不要我帮你算一算?”
帮人看手相的和尚释延登穿着一身土黄的僧侣服,黑眼圈下两条卧蚕很明显,宽鼻翼厚嘴唇,说起话来不紧不慢,颇有几分法师的范儿。
宋问淡淡一笑,倾身上前小声道:“法师,你头顶贴的戒疤翘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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