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的金属插进血肉之中,怕出意外,好了即墨白还拖着人来做检查。
来到医院,钟离情进去,即墨白在外面等待。
等待的时间很是漫长,即墨白在门口走来走去,无聊地打量着周围,白,一尘不染的,很圣洁的颜色,但整个医院几乎都是白色,很容易也让人想到生命即将流失时人的脸,同样是白色的,只不过是惨白的。
“让让让让!”
一群护士推着担架边大声喊边向前进,多出来的几个人驱赶着挡道的人,担架上的人血肉模糊,从身上破烂的衣服勉强判断出是个男青年。
一群人很快就进了走廊尽头的手术室,“手术中”
三个鲜红的大字立马亮起。
即墨白站在旁边,思维放空般盯着墙壁,不知在想什么。
一旁的男人刚从门里走出,目光停留在“手术中”
三个字久久不移,半响,男人才把目光移开,点了支烟,黄里透黑的脸上全是属于中年人的沧桑和痛苦。
“即墨白?”
听到熟悉有些陌生的声音,即墨白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惊喜地回头,果然是死恶。
“你怎么在这里?不舒服吗?”
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让即墨白因为钟离情受伤而暴躁的心情好了点儿,笑道:“我没事,我弟……我的弟弟,他受了点伤,不过现在好的差不多,我陪他来复查。”
稀有的白化病人一出现,即使是在很多人都不喜欢的医院,也立马吸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手术室门突然打开,一个护士焦急地跑出,向楼下跑去。
小插曲没被任何人注意到,很多人眼里都只有死恶,两人聊着聊着,就感觉到不少目光,转过头一看,背后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有很多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死恶看,也不管此刻死恶此刻有多么不自在。
见此,即墨白不动声色地走到死恶面前,把他挡在身后,满注视着一群人“各位有什么事吗?”
明明是满脸笑容注视着他们,但语气却像块冰,冷得刺骨,明显不是个好惹的货。
意识到这点,所有无聊地人立马转过身,装作有事般离开。
“谢谢你啊。”
死恶从衣兜里拿出一块手帕,把掌心和额头上的冷汗擦拭干净,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轻轻松了口气。
死恶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即墨白眼睛亮亮的,一脸认真道:“这是……嗯……我一个远方亲戚的……他有几家医院,比这些医院要好,拿着这张名片,要是你弟弟还要复查,可以去那里免费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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