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与沐元澈分道而行的几万兵马要到达前线,民工们都去搭建营帐了。
沐元澈蒙上脸,放轻脚步,在帐篷之间穿梭巡视。
角落里有一间帐篷里亮着灯,一个男子蹲在地上,灯光拉长了他的身影,隐约看到他在地上比划。
沐元澈飞身跃起,爬上帐篷后面一棵小树上,慢慢滑下来,落到帐篷门口,向里面窥视。
“我还以为你功夫多高呢,我来了这么久,你居然没发现。”
沐元澈捏往鼻子试了几次,才吭吭唧唧说话,声音怪异尖厉,听起来就让人难受。
“将军来了,我、知道,我不是细作。”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
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沐元澈一拳捶到树上,又扯下面巾扔到地上,愤愤叹气。
他破天荒地第一次穿黑色夜行衣,还装腔做势,没想到连帐篷都没进,就被人识破了。
还好跟随他来的侍卫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还不至于令他太过出丑。
沐元澈一把掀起帐篷,狠厉出掌,向男子打去,劲风熄灭了灯烛。
男子没躲闪,也不慌乱,就在他的手掌要打到男子的身体时,一股强大的真气从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直冲他的手掌。
沐元澈一怔,赶紧收掌,身体向前一倾,险些摔倒。
男子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扶好被打歪的帐篷,点亮了灯烛,又冲沐元澈摇头一笑,重咳几声,嘶哑出语,“你招式狠、力不强,还要练。”
“我还年轻,哪能一下子练到你那么浑厚的内力?”
沐元澈坐到树桩上,越想越窝火,听项云谦说男人的功夫很厉害,他想来试试,没想到如此出糗。
“你潜质很好,要练……”
男子冲沐元澈挥了挥手,请他到帐篷里面。
沐元澈进到帐篷,看到地上画了些奇怪的字体和图案,还加了一些符号,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半晌,试探着问:“你是济真堂的伙计?是叫老程吗?”
“是,我叫老程。”
“济真堂的人都在找你,你出来也不跟人说一声,他们都很着急。”
沐元澈的语气中充满责备,好象在训斥一个惹来麻烦的孩子。
老程笑了笑,说:“他们不让来,要打仗,边郡要打仗……”
“你是说你要是告诉他们,他们会阻拦你来投军?”
沐元澈打量老程,皱眉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不能想,想多了头疼,头很疼。”
老程继续在地上画图案。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不敢想事,一想就头疼。
我在塞北见过一个人,他的脑袋被石头砸过,问他什么事都忘了,让他想以前,他就说头疼。”
老程不理会沐元澈,画完图,又写了些奇怪的字,嘴里念念有词。
沐元澈凑到他身边,支起耳朵也听不清他说什么,觉得很有意思,自顾一笑。
“你武功这么高,也知道好多事,脑子怎么会有问题呢?”
“不想,头疼、头很疼。”
沐元澈知道多问无益,就蹲到地上,看老程画的图案和字体,“你画的是什么呀?我怎么看不懂呢?你真是脑子有问题,还象小孩子一样乱写乱画。”
老程笑了笑,指着地上的字体说:“西魏、西域都会写,他们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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