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人下了药。”
苏锦萝的脑袋越来越低。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神志不清的那段时间里,到底有没有被人碰过。
“还有呢?”
男人的声音越发冷。
苏锦萝突兀觉得有些委屈。
她哽咽着喉咙,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砸在绢纱湘裙上。
抹了一把脸,小脸脏了,却止不住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的愈发欢快。
男人叹息一声,伸出双臂将人揽进怀里。
苏锦萝靠在陆迢晔胸前,湿润的热泪浸透入中衣。
“哭什么?”
该哭的可是他。
苏锦萝吸着鼻子,声音嗡嗡。
“你凶我……”
想起昨日里的惊险,再想到陆迢晔那冷冰冰的态度,苏锦萝愈发觉得委屈,哭的不能自抑。
纱窗开着,但却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苏锦萝使劲吸气,闻进鼻子里的却是一股濡湿的冷梅香。
她刚刚虽沐浴过,但一哭,身子一热,又汗津津的。
头顶男人叹息一声,抚着她的脑袋,低头,抬起小妇人的下颚,露出那张哭的红通通的小脸。
薄唇从头顶落下,在眼睑处辗转反侧,含住那不断涌出的热泪,尽数吞入口中。
苏锦萝颤了颤眼睫,纤细的身子被男人一用力,就揽到了身上。
纤细后背抵到纱窗,印出女子身形。
腰间汗巾掉落,绢纱湘裙松垮。
苏锦萝惊呼一声,使劲的抓住陆迢晔的肩膀,“这里,不行……”
纱窗正对着院子,窗下芭蕉绿叶,穿廊鹦鸟。
时不时的还有丫鬟、婆子行走路过。
一把打下芦帘,陆迢晔将人压上竹塌。
榻上原本盘踞着的香香和奔奔惊惶逃窜,苏锦萝重重摔上去,竹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
一声响。
炙热的呼吸压着门面上来,男人动作有些大,苏锦萝疼的一哆嗦。
“你,你弄疼我了……”
“忍着。”
廊下,鹦哥扇着翅膀,颠颠的啄鸟笼,“哒哒哒”
的欢快愉悦。
……
晌午的日头大的很,到了申时,乌云压顶,雷云轰轰。
一阵夏雨来的很快,让人猝不及防。
苏锦萝被陆迢晔揽着,躺在锦帐内。
帐帘开了一半,小妇人绯红着一张脸,朦胧着一双眼,显然累极。
陆迢晔卷着指尖发丝,触到那截白腻脖颈,沾着香汗,绯红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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