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勺子,他又拿过一旁的水杯。
是空的。
程鸢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拿起水壶,给他倒了一杯水。
倒完了水,程鸢才先想起来上一次她给他倒水,结果他反而生气的事。
一紧张,她把碗举了起来。
霍九渊戏谑地看着她,目光中闪过一丝嘲弄,似乎是问她:“你打算这么求人?”
程鸢一鼓作气的那股劲儿瞬间泄了,她又讪讪地把碗放下了。
霍九渊竟然也没揭穿她。
他只看了看手里的水,不悦地挑眉,“就这?”
口气似乎还行。
程鸢僵直的身子挺了挺,鼻尖有些冒汗。
她明白霍九渊的意思,想去参加演出,光一杯水可不行。
她瞬间想到那件情趣旗袍。
可是让她穿那种衣服给他看,杀了她也做不到。
但演出也非常重要。
因为,这也关乎到她接下来的计划。
程鸢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霍九渊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淡淡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程鸢却有一种被猎人盯着的感觉。
思来想后,程鸢决定豁出去了,她一咬牙,走到霍九渊面前。
她低头,飞速地在霍九渊脸上落下一个吻。
她的身上有着好闻的茉莉香气,和着浅浅的呼吸,像一阵轻风般将霍九渊温柔包裹。
她真漂亮。
薄白柔软的脖颈。
绸缎一样的秀发。
澄澈温柔的杏核眼。
鲜红晶亮的双唇。
她从小到大都很漂亮,就像天边的月,清冷,皎洁,让人痴迷,遥不可及。
他是野狗,是深渊,是连月光都照耀不到的阴水沟。
可是他偏偏就想亵渎这弯月亮。
霍九渊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他看向她,眼神淡淡,声音有些嘶哑,“就这?”
程鸢还没来得及反应,霍九渊忽然伸过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只稍稍用力,便把她的唇重重按在自己的唇上。
程鸢不敢动,霍九渊的声音更低:“张嘴。”
小娇妻逃跑后,疯批佛子后悔了程鸢又开始发抖,不由自主地想挣脱他。
霍九渊的力气很大,她的后脑被禁锢在他手里,半分动弹不得。
一挣扎就泄了力气,霍九渊就趁这个间隙,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无人之境。
他的舌毫不客气地侵占着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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