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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顺势把娇云推了出去,笑道:“这是我家二房的七姑娘娇云,她爹娘手头压着的事儿多,顾不过来她,便送到我家老太太跟前尽尽孝,才刚进京没几个月呢。”
几家太太见了娇云生得雪肤花貌,俊俏娇美,论相貌要比舒云幼云都强上几分,差不多能和颜色消损的初云比肩了,便都忍不住大力夸赞了一通。
程侯夫人拉娇云坐下问了几句家常话儿,听她嗓音甜润又颇通诗书,便转头朝陆氏嗔道:“府上来了这么个天仙似的姑娘你也不早些带出来让我们见见,还藏着掖着呢!”
林老太太展颜一笑,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满口锦章绣词的娇云,笑道:“这孩子一直随她父亲辗转任上,才来我跟前没多久,怕生呢。”
娇云听懂了祖母的暗示,立刻很配合地作出一副羞涩的样子来,不再急着卖弄她的诗文才情,太太们问什么她便乖巧地答什么,绝不多一句嘴。
“瞧她说话细声细气的,真是我见犹怜哪。”
宋老太太最是喜爱容貌姣好的小姑娘,没一会儿就把娇云从程侯夫人身边捞了过去说话。
幼云舒云站在人后俱是一头黑线,直叹果然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堂中的太太们聊得欢,散落在屋里的姑娘们也没闲着,都寻了素日相熟的小姐妹三三两两地吃茶说笑,独幼云对面的宋霓拉长着一张粉琢小脸,神情郁郁的。
幼云拍了怕她的手叫她回神儿,开着玩笑问道:“今儿怎么就你一个,我们那位绿林好汉呢?怎的不肯来捧一捧我大姐姐的场子?”
宋霓撅撅嘴,吹了吹程宁给她沏好的一碗枫露茶,没精打采地答道:“她呀前几日被两只作妖的蓝皮狐狸气倒了,现下在家躺着呢。”
“蓝皮狐狸?还有狐狸是蓝皮的?”
程宁一头雾水。
幼云呵呵一笑,这说得是穿蓝衣的道士吧。
“呵,送走一只嚣张跋扈的孔雀,又来了两个跳大神的狐狸,敢情我们这是掉进妖精窝儿了么!”
宋霓只顾着抱怨,答得驴头不对马嘴,连饮了几口枫露茶压压火气。
程宁没什么耐性,等不及慢慢磨她,便去摇着宋霜的胳膊急问道:“她在那儿卖关子,咱不要理她了!
霜儿姐姐你来说说,这次又怎么了?是谁把咱们霞儿气成这样的?”
宋霜轻叹了一口气还不待开口,前头的太太们不知谈到了什么,忽地一阵静默,只听得宋老太太轻哼一声,语气里夹着讥讽,但话儿却说得漂亮:“圣上近来龙体不大安泰,下头的儿孙真是孝顺,遍寻天下才找着了两个能人异士,一刻不敢耽误就献了上去,好一片拳拳孝心呐!”
程宁听了立时就懂了,掩口讥笑道:“哦,我晓得了,这真是有妖怪在兴风作浪,狐狸尾巴藏都藏不住呢!”
宠信道士,迷恋丹药,还妄想长生不老,这是年老体衰的皇帝们常入的坑,也是一个皇帝步入昏聩的前兆,在场的都是太子党的家眷,自然一片惴惴不安。
宋霓秀眉深拧,小声地阴阳怪气道:“也是难为他们了,说是为了请两位大师出山费了好一番功夫呢!
不过都已捞回本了,圣上一高兴赏给他们不少好东西,连皇后姑母给我们家备下的年节赏赐都给挪去了!”
幼云都有些佩服对家招数之多变,贵妃失了宠爱就换蓝衣道士顶上,横竖都要抓住君心不放,但又着实不解,皇后都还没听说着急上火呢,这怎么就先把娘家的小姑娘给气倒了?
她直言问了出来:“霞儿姐姐总不会是为了这个怄气怄倒了罢?赏赐还会有的,这又不是针对她一个人。”
宋霓耷拉着眼皮敲了一下茶碗,愤恨道:“那当然不是,我们还不至于像他们那般眼皮子浅。
还不是蓝皮狐狸不安好心,说有一种玉色丹药可以祛病延年,其他用料都有,只是须用缠有紫藤的香樟树当柴火烧制,紫藤树龄越大越好,恰巧霞儿的院子里就有一棵七八十年树龄的,她平时可宝贝了,前儿硬是叫内侍给伐走了,可不就把她气病了嘛!”
呵,好家伙,这跟宝姐姐制冷香丸的讲究程度有得一拼了。
幼云听了只总结出一句:“由此可见那不是什么正经道士。”
正经道士可干不来这种坑蒙拐骗的腌臢事,庆王党的招数总是这么又明白又直接,除了当局者迷的老皇帝经常中招,其余的谁人看不清他们的用意。
“奈何圣上就是信他们呀,我只怕…”
纵然屋内的都是同阵营的队友,宋霓也还是谨慎地朝四周瞟了两眼,后半句话声音压得极低,“只怕哪天那俩道士向圣上吹风,说些什么克命的话儿来对太子表叔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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