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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戴着面具,不然幼云的演技可做不到一秒原地脸红,现下她只须跺一下脚跑开就能蒙混过关。
黎秉恪瞥了一眼站在承宣伯夫人身后那温文尔雅的韩墨,未置一词,冷着一张俊脸抬脚离去。
幼云乖巧地依在陆氏身后站定,先淡淡地扫了一眼对面的母子二人,承宣伯夫人论相貌不过中人之姿,但生得一双狭长丽目,眼波如刀,眉宇间隐隐有盛气凌人之态,这完全在幼云的意料之中,陶大娘子是门第显贵得伯爵夫人,儿子又如此出类拔萃,有点小骄傲也不奇怪。
都说儿子长得像母亲比较多,韩墨果真与陶大娘子眉目颇似,因而长相不怎出众,只一身温玉清润的气质叫人见了心生舒泰,幼云初步判断这应该是个好相与的性子。
因她们三姐妹今日俱买了同样的梅花鹿面具,承宣伯夫人一时分不清面前个头差不多的两个女孩儿谁才是她要相看的那个,一时犹豫着没有开口。
陆氏赶忙拉过幼云,搭着她的肩膀笑道:“喏,这个是我家九丫头,她……”
腹内编织了半天的夸赞话儿还没说出口,恰有一串长街巡游的舞龙舞狮队敲锣打鼓的行进至前,两旁游客见状纷纷往边儿上让路,陆氏慌乱中先一把抓住了幼云的小手,再伸手去捞娇云时却摸了个空。
随从仆妇们护着母女俩退至路边,陆氏四下察看了一回,独独不见了娇云主仆俩的身影,联想到娇云平素轻挑的做派,立刻五内如焚,顾不上承宣伯夫人还在身旁,火急火燎地吩咐道:“还有一个姑娘哪儿去了?你们也不看着些,今夜外男这么多,走散了可如何是好?快,你们几个给我四散开来去找,彩鹃你快去禀告老太太!”
陆氏像只丢了鸡仔的老母鸡,若不是四周还有许多别家人看着,她都要跌脚捶胸一番了。
幼云扶着陆氏摇摇欲坠的身子,想起早前丹珠破绽百出的神态,不由得一阵懊恼,这鬼精的主仆俩定是一早就打算好了的!
陆氏这边心急如焚,娇云却如同一只出笼之鸟,拽着丹珠左右绕开人群,猫着腰躲开了前来追人的林府仆妇。
丹珠心跳得厉害,有点打退堂鼓,战战兢兢地劝道:“姑娘,太太还在那里与陶大娘子说话呢,咱们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了,回去怕难逃一顿好打罢。”
娇云美艳的脸庞露出几分狠相,硬气道:“一点皮肉之苦罢了,咱不都早就计划好了么?只等寻个空儿甩脱了她们,刚才多好的机会!”
开弓没有回头箭,娇云是打定主意要一条道儿走到黑了。
“可是……”
丹珠想起林老太太银钩一般的深眸,一阵不寒而栗。
娇云厉声打断了她:“没有可是!
自年前起我做小伏低了这么久,活似一只被拔了爪牙的猫,可算熬到了今天,这回再不能错过了!”
她小娘说得对,好东西都是争来的,挨顿打算什么!
林府上下不是没人替她苦心筹算么,攀高枝的机会就在眼前却不叫她去试一试,给个医户就想打发她了,哼,没那么容易,看她怎么拉上大房全家给她当垫脚石!
大概是会芳园占地太广,陆氏派去的两拨人既没找回娇云,又没带来林老太太,她心里发苦,又不能叫陶大娘子在近旁看笑话,只好撑着一张尴尬不已的面皮请她先去几步外的茶水小棚里稍坐,只说家里的姑娘定是在哪个小摊儿上猜灯谜去了,一会儿便能找回。
幼云无暇细看极有可能成为她婆婆的陶大娘子是何脸色,直觉告诉她娇云一定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又等过一阵后,从石板路的那头跑回来三个狼狈不堪的林府的婆子,她们大气都来不及喘,压低声音慌里慌张地禀告道:“大娘子,不好了,咱家姑娘…姑娘她、她不知怎的从前头的小楼上摔了下来,竟、竟直落在了吴家大哥儿的怀里!
人还晕了过去,董妈妈留在那儿看着她呢,您快去看看罢!”
陆氏一听只觉两眼发黑,一阵天旋地转,眼看就要瘫软在地,王昌瑞家的反应很快地在背后托着她,幼云拼命掐她的胳膊,附在耳边小声提醒道:“母亲好歹撑着些,咱们得赶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起码先把七姐姐带回去呀!”
陆氏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扒着王昌瑞家的重又站了起来,几乎连仪容也顾不得了,陡然生出巨大的力气紧紧拽着幼云的小手,生怕手里的这个也丢了似的,杀气腾腾地率领一众仆妇匆忙赶去。
走在路上众游客的议论声一句一句地传进她们的耳朵,幼云越听越心凉。
“知道么,刚才那边的晴和楼上平白掉下来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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