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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五爷”
眸光一闪,嘴角微扯,经年又道,“擅自改名儿,没征求意见总是不好么,但称呼五爷也不错啊,您是大老爷,经年是小丫头,我伺候着您,五爷五爷叫得才顺嘛,您说是不是?”
“尸五爷”
微微颔首,动作不大,经年却没漏看这一眼,当即喜笑颜开,“就知道五爷也喜欢么,听了几百年,也该听得很习惯了呀。”
轻撑手臂离开“尸五爷”
的怀抱,不留神踢到脚边的木桶,忙侧弯腰拉住桶边,不让水泼倒,“哎呀呀,瞧我,都忘了正事儿了,该打!”
说着伸手去解五爷的腰带,解了一半倏然停手,僵了半天,抬头讪讪一笑,神色颇为不自在。
只见她先抓抓后脑,然后捏了捏自己半边脸颊,吞吞吐吐道,“五……五爷……我看……我看您还是不太方便……经年就照常办事儿了……您……您别不好意思啊……”
移形换体(下)
说完后就见“尸五爷”
微微偏过脸,缓缓将眼瞳朝右方移去,似乎还真有那么点儿尴尬的味儿,把经年看得一愣一愣的,突然嘴角一撇,露出个贼兮兮的笑容,“哎呀哎呀,换边儿想想,现在说好不好意思的,早就没啥意义啦,反正……”
没接下去说,眼中的困窘早被促狭所取代,正映衬了那句“脸皮拼脸皮,你薄一层我厚三分”
,虽说“尸五爷”
的反应看在旁人眼中恐怕是看不出什么不一样,但经年毕竟是亲近了数百寒暑的老搭档,就那么个眼珠转动的过程,看在她眼中可是百年不遇的奇景。
这不就是相对容易相望难,摆明了怕羞么!
有了这种认知,经年反倒轻松了,看来觉得不自在的不光是自己啊,五爷搞不好更难受,说到底,被剥光溜尽,看精光的是他啊。
一想到这儿,窘迫难堪一扫而空,偷瞄“尸五爷”
半侧微垂的脸孔,斜光晕得轮廓愈发柔和,虽然面染血污,但鲜艳的血渍衬着偏青微灰的肤色,竟显出一种异样的美感,叫人看得目不转睛,更令人想做出伸手去摸他下巴的调戏举动。
经年忍下莫名奇妙的冲动,诧异自己居然还有登徒子的心态,当下暗暗佩服老天有眼,没将她生成男儿身。
在她七想八想的当儿,手也没歇着,飞快解下五爷的腰带,帮他褪尽衣物,嘴巴还唠叨个不停,“五爷,您放心,不该看的经年决不会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您瞧瞧,我闭着眼呢不是……”
仰高头,好让五爷看清自个儿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但上下睫毛中间的空隙还透着可疑的晶亮。
她捞过石墩上的绸巾,用水打湿,从上到下,仔细擦拭,一边擦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还真有那么几分乐在其中的悠哉样儿,可再仔细一瞧,那透着微红的脸蛋,四下乱飘不知往哪儿摆的眼神,过度用劲,抓个布都能抓到指关节泛白的手,合着这么一揣摩,就揣摩出这姑娘心里头可没刻意表现出来的那般大方。
净身之后,经年将更换了数次的残水倾倒在井旁的地槽中,水便顺着倾斜的凹槽流向天台边缘,经由延伸出去的半管木托落入塔下小圆潭内。
之后她便为“尸五爷”
换上僧袍,并用拧干的绸布绾起湿发,打理完毕,她退后两步细细端详,托着下巴将五爷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反复三五番,满意地点点头,“嗯……五爷就是五爷,穿啥都好看……”
不穿也好看这句话当然只敢放在心里念念,没考虑过要说出来。
“尸五爷”
斜侧过身,垂放的双手缓缓抬起,一上一下环在腰腹间,面色如常,看姿势却显得有些拘谨。
经年凑上前,笑眯眯地歪着脑袋看上去,见一缕碎发从绸巾中脱出,挂在额前滴水,顺手帮他撩到耳后,颇为感慨地叹道,“唉……记得头一次见面时,五爷您身披锦澜袈裟,让人瞧一眼就晓得您在佛门地位不低啊……当时是怕得没空闲欣赏,不过事后想想,您那样子还真是……迷倒三千稳赚不赔啊!”
不正不经地赞语令“尸五爷”
的唇角又斜挑出不易察觉的弧度,经年自己也觉得这话调侃过了头,轻咳两声继续道,“隔了这许久又见您穿上僧衣……虽不如以前那么华丽,但还是闪着经年眼睛哩,唉……大概生就向佛的,骨子里的圣气都根深蒂固了吧……不过也好啊,这样的五爷才是五爷嘛……”
说到最后变成了自言自语,意识到这一点,经年忙打住,有些自责有些无奈,毕竟长久下来的相处模式,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心想,只要以后多和五爷说说话,虽然得不到言语上的回应,但至少知道听者有心也该满足了,日子一长,自然会适应。
她抬手帮五爷理顺衣襟,触到垂在肩上的发尾,改而顺着发丝轻抚,笑道,“还是现在这样好,本来也算破戒了,又留了头发沾了荤,改了名字,五爷,您这就算还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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