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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怀任又惊又急,苦于挣脱不开尸五爷铁钳般的手,只得犟着脖子朝经年叫道,“小妹子,咱逃了不是给公子爷为难吗?他那边打着仗,哪还能应付得了那么多死东西?”
经年回道,“有了三皇子的信物,这场仗殿下是稳赢,多揽几把将士归到自个儿旗下还不凭他一句话?咱帮他一起收拾了,他可不就成大闲人了?这不成!
不公平!”
卢怀任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想起刚刚站在城台边看到尸五爷扯断锁链那一幕,不由随口问道,“敢情放阀门下来就是给那群死东西打通出入口啊?”
经年哈哈一笑,“瞧您把经年说的,我这不是在给殿下行方便吗?反正是顺手~”
虽然开阀门的机关设在高台一角的鸟瞰巢里,但凭玄影的身手,要弄断几根铁链根本是小菜一碟,所以经年叫尸五爷代劳完全是多此一举,说是顺手帮忙也没什么不妥。
但卢怀任这一根筋通到底的直爽汉子哪晓得经年肚里的那些弯弯绕绕,早在群尸涌出朱雀门的那一刻,经年就看出来那些僵尸脸上贴的黄纸符力不大,就和土窑镇那里的无头尸差不多,虽然攻击力度能达到一般御尸的强度,但行动迟缓,机动性不足,纯粹以量唬人,要是不开阀门,估计连百来丈的高台都飞不上去,只能聚在门前原地蹦跶。
殿下那厮收了三皇子的兵权,底气一足,冲动自然而然就会消减,宫里宫外的威胁除了元天师和刑天基本上可说是一扫而空,偏偏那个刑天是只彻头彻尾的大妖孽,依殿下一贯谨慎的行事作风来看,如果尸群冲不进校场里,他十有八九会叫玄影先赶到最终目的地探查敌情。
但如果尸群和军队正面冲突,玄影就势必被捆在殿下马前当个称职的护卫。
当然,就算阀门没放下来,殿下主动迎击御尸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一大群死东西隔着两堵墙在外边儿蹦来跳去,谁能保证不出意外状况?就算殿下不怕死,玄影哪敢留着一堆隐患自己就先撒手单溜了?
所以经年放着不管也是指望靠这一大批尸群来拖延时间,免得殿下太早追上来,一想到那么一个大累赘拖着身后一干小累赘围拥在刑天身周喊打喊杀的情形就让她冷汗直冒。
除了这些有的没的顾虑,经年对殿下还带着些私人的情绪,连她自己也琢磨不透,索性把那部分感觉抛到一边无视掉。
跳过门楼,尸五爷放下卢怀任,三人一齐奔入碑羽正殿前院,再沿着宫墙一路右拐,直抵祭脏堂。
堂前入口被一群身穿官服的大臣们围得严严实实,里面有好些熟面孔,都是经年前些日子入宫当差时照过面的。
那群人个个垂头耸肩,站在原地晃来晃去,胸口衣物都破了个洞。
经年变换双眼朝那洞眼儿里一一望过去,这一看可了不得,面前这群大臣们不仅被人在心脏里埋了符,周身还闪着盈盈的绿光。
经年横臂拦住后赶上来的卢怀任往前跑,试探着走了几步,约摸走到离入口三丈的距离,那些大臣摆出了俯冲的姿势,经年迅速退后,他们又恢复原先的站姿,看来符咒里有限定攻击范围。
卢怀任皱眉道,“这些家伙的样子和土窑镇石板子里面那怪人……那将军挺像,被人给下了符吧!”
他脑袋没经年那么机灵,但尸官该有的洞察力可不比旁人少,眼前这干家伙只瞧一眼就分辨出来。
但经年没指示,卢怀任也不敢擅自行动,只问道,“小妹子,你打算咋办?还是先换了符再说?”
经年摇了摇头,“就算换了符也不成,他们被下了双重控咒,就算符失效了,还是一样能□纵,你想想,替心符是埋到心脏里头,只要一抽出来,宿主是死定了,但死归死,尸身还在,连僵尸都能一下操个成百上千的,把这区区一小堆拎起来压根不成问题。”
经年比划了一下,竖起小指在卢怀任眼前晃了晃,又道,“现在这些大臣还活着,咱犯不着粘这个腥,入口前面有结界,符力挺强的,到时我给它先撑出个口子,大哥你可得跟紧,不然等到符界封闭起来可就再难出入了。”
她这么一说,卢怀任倒是困惑起来,皱眉问道,“我说小妹子,何不干脆一口气破了那劳什子界,你既然有本事撑过界,要破起来也不是难事儿吧?”
不管是干尸官还是做道士,遇到符界基本上就两条路——破,要么绕道,撑过界这种手段多半用在不想被符主发现的特殊情况下,而且耗时费力,要把力道拿捏妥当,太弱了撑不开,太强了吧又会不慎把符界弄破,就算是老练的行家都不敢轻易玩儿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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