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吸乐牌,吮吸一下手指能治疗伤痕,虽然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但再过几钟应该是第二天了。
“你不是很疼吗?”
纪连韫蹙起眉,眼神好像在责怪一个生病了不肯吃『药』的坏孩子。
唐宁泪眼朦胧道:“我不疼了。”
修长的手掌掐住了唐宁的腰,纪连韫『摸』索着这细腻肌肤的伤痕,“那你现在是疼,还是不疼?”
唐宁陷入了一片茫然,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回答,方都理由去碰他,那放在他腰的手太过粗糙,即使是么都不做,都让唐宁觉得刺痛的厉害。
“夫君。”
唐宁小声道:“你吹一口气,我不痛了。”
而后唐宁又补充道:“只能吹一口气,要是再碰,我又要痛了。”
说完这个回答,唐宁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机智。
耳边传来了男人的低笑。
穿着喜服的新郎官伏下身,着唐宁的腰轻轻吹了一口气,他着那颤抖的腰肢,英俊的脸像是着了『迷』,情不自禁『舔』了一下红痕。
一股颤栗爬了唐宁的全身,唐宁感受到了前所未的危机,他慌张地往里面缩,然而纪连韫抓住了他的脚踝。
那只脚还穿着红『色』的婚鞋,鞋子做工精美,鞋尖顶着一颗圆润的珍珠,这个鞋型显得脚很是秀气,即使唐宁的脚是男生的尺寸,也多了让人捧在手心把玩的精致。
“床得脱鞋。”
纪连韫理所应当道。
鞋袜被他轻松褪去,那手还是紧抓着唐宁的脚不放。
巨大的危机感让唐宁忍不住尖叫,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像是...像是么要被登徒子轻薄的怜人。
最荒唐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刚刚和他拜过天地的夫君。
唐宁慌张地把嫁衣披到自己身,试图挡住纪连韫落在他身的目光,那深邃的、滚热的、像舌头一样要将他狠狠『舔』舐一遍的目光。
“纪连韫!”
他不敢叫夫君,他怕这个称呼会让方更加理直气壮,“纪连韫!
不要......”
纪连韫这个称呼显然让方些不悦,他的新婚丈夫还是抓着他的脚踝,不仅要抓这一只脚,另外一只脚样子也要抓住。
“你刚刚叫我么?”
纪连韫轻声问。
唐宁无助地摇了摇头,声音不停发着抖,不知道这样哆嗦的声音是在刺激着面那人的神经:“不要碰我。”
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他,眸中藏着一点红光,当纪连韫脸没任何表情时,那极强烈的压迫感肆无忌惮地蔓延,很难象一个人会那么强烈的威压,像小小烛光将投『射』出大面积的阴影。
“为么?”
纪连韫淡淡问道。
“......我怕疼。”
唐宁的气势完完全全被压制住了,他怕疼,更怕这一刻的纪连韫。
四目相间,面无表情的纪连韫忽然笑了起来,他温柔道:“那我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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