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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里都沉下来,但此时已无路可退——虽然希望渺茫,但他们还是手脚并用地爬到塔侧的休息站边——整个站屋都随流沙下沉了几米,屋顶早已不见,黄土掩在上面,依稀能看见不少遇难者的支在外面的部分遗体。
废土和安息对视了一眼——其实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眼睛,但又从这对视中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两人顺着沙丘滑下,挖开一部分黄土找到几个背包,打开来拿了里面的食物和水,武器太重一概没管。
流沙掩得很快,只是这么一会儿工夫安息的小腿已经全看不见了,他奋力地把脚往出拔,废土在旁拉他,两人躲到瞭望塔的背风面从面具下勉强喝了几口水。
安息看着他,无声地询问——怎么办?
废土低头不语,良久,用手指在地上打了个叉。
那个叉很快被风沙抚平。
安息诧异了一瞬间,随即明白过来——那个叉不是说“没办法了”
,而是代指废土之前给他画的地图。
照这个风速,第一个打叉所代表的岩洞想必早已埋到脚下三米,唯一的可能便是罗城了。
那个曾经广厦林立的繁华都会,街宽巷窄阻力无数,风到那里都会减速,再加上高楼极多,不必怕黄沙掩埋。
只是比起被活埋,被变异人扑杀难道真的是更好的死法吗?
安息呆呆看着虚空,脚面被黄土覆盖,废土在旁边捏了捏他的手。
世界真大,他突兀地想到。
安息点点头,伸了伸因过度疲惫而抽筋的小腿,背靠塔壁站了起来,再次随废土走入狂风之中。
第十九章鬼城
顶着狂暴的风沙走了几个小时,才发现心心念念以为到了就可以休息的目的地已经变成一片死地,经过这一遭几近绝望的空欢喜后,安息累到麻木,反而没了旁的感想。
他随着废土朝罗城方向跋涉,中途数次被风掀翻在地,全无抱怨,再吭哧吭哧地爬起来接着走。
安息脑子发木地想,如果自己的生命有一条界限的话,今天这条线一定被往前推了很大一截。
不,应该说自从离开避难站的那一天开始,这条线就在被不断地突破。
他第一次踏上熊熊燃烧的废土时,他第一次看到落日余晖和星辰闪耀时,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世界上、在宇宙间是孤身一人时,他每一次走到死神的面前又对它说“今天还不到日子”
时,这生命的界限似乎都就拓宽了一点点。
他抬头看废土模糊凌乱的背影,心想——废土又是从什么时候过上这种日子的呢?他从小就是这样,面对危机安之若素泰然处之,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奋力抗争吗?还是说,他也曾有过无忧的童年,直到他或被迫或自愿离家的那天。
等风停下来,他一定要问问废土本名叫什么,安息想。
砂石劈头盖脸,不到四点天已经暗了,周遭的景色越来越难以辨别,两人好像走在一个黄土扬沙组成的幻境中,不停地朝一个没有方向的方向走。
废土时不时拽一下绳子,以确定安息还好好跟在后面,不曾回头,坚定地朝前迈步。
因为他这样坚定,安息也莫名地觉得自己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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