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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闭上眼睛。”
废土说,然后把他的耳朵也捂住了。
辐射人兴奋的叫喊声、陌生人接近呕吐的呛咳声和无止境的风声都被隔绝在外,终于安静了,安息想。
他转过身面向废土,抱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终于闻不到那个味道了。
废土下巴磕在他头顶,带他回到角落靠着大办公桌背后坐下。
过了许久,人类挣扎的声音渐渐微弱了,辐射人短暂的饕餮狂欢也接近尾声,安息把脑袋搁在废土肩膀,轻声问:“我们有一天……也会这样吗?”
废土想了想,实话道:“也许吧,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害怕吗?”
安息点了点头,又摇头。
废土说:“没什么可怕的,这远远不是最糟糕的死法。”
安息没有问“最糟糕的死法”
是什么,只问:“你从来就不会怕吗?”
废土沉默片刻,说:“会怕,经常会,但是这恐惧叫我活着,不知恐惧的人是活不久的。”
安息仰起脸看他——废土似乎想到了什么遥远的往事,睫毛下垂,眼睛微微失焦,他怀里抱着安息,像是抱着一个安抚人心的大绒毛玩具,叫他思绪万千。
“我出生的地方是一个废土休息站,非常简陋,条件很差,”
他轻声说:“当时我母亲还怀着孕,就被避难站赶了出来,因为我父亲在一次变异人入侵时受伤感染,可他瞒着大家很久没说,直到衰变后才被发现。
站里的人发现之后全乱套了,他们倒推我母亲怀孕的时机,疑心那时候我父亲就已经感染,而她肚子里的将是一个……变异小怪物,所以将她赶了出去。”
废土冷笑了一声:“那时候人们还不知道变异人是无法生育的,但其实知不知道这些也不重要,适当的恐惧能令人存活,大量的恐惧能令人发疯。”
他低头看安息——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喃喃道:“你以前不是问过我什么生物变异了最可怕吗,我当时跟你说,是人。
其实,人心变异了,才最可怕。”
安息沉默半晌,跪起来抱住他的头,拍了拍他的背。
废土觉得这幼稚的安抚动作十分可笑,但却神奇地有巨大功效,也就任他抱着。
过了一会儿,安息忽然放开他,问:“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的真名是什么?”
废土看着他,神色戏谑:“我还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会问我。”
他调笑道,“你认识我这么久了,跟我上了床,还跟我离开了避难站,都没想过我叫什么?”
安息有些尴尬,含混道:“因为在我心里你早就已经有名字了。”
废土抬起眉毛:“哦?我叫什么?”
安息直视他的眼睛,说:“废土。”
废土笑了,是肉眼可见的明显笑容,他点点头:“那我就叫废土。”
安息被这笑容迷得头晕目眩,还是挣扎道:“不行,你得告诉我。”
废土眼里依旧带着笑意,说:“我父亲姓莱特。”
“名呢?”
安息急切地问。
“米奥。”
安息楞了一下,完全无法把废土和“米奥”
这个名字联系起来,重复道:“米奥?”
废土说:“嗯,是一个古维京名,我母亲带着二分之一斯堪的纳维亚的血统,她的头发是白金色的,我小时候也是,不过长大之后发色就慢慢变深了。”
安息呆愣地看着他:“那一定很好看……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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