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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找不到固定废土断腿的东西,灵机一动将步枪拆成零件,两根中空的枪管作为夹板,再用绷带绑紧。
废土似有所感,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安息连忙扭头去看他——废土眼睛睁开一条缝,嘴巴动了动。
安息趴到他耳边,废土气若游丝地说:“包里,探测仪。”
安息不明所以,只道他想看看周围有没有暗中埋伏的其他变异怪,连忙将那个生物地形探测仪掏出来给他,废土手指好几次都戳不上按键,安息赶紧帮他按了一下。
废土费力地举着探测仪看了半天,两根手指推开屏幕上的画面,说:“东边,一公里,山洞。”
安息精神一凛,明白了,手脚飞快地把物资塞进包里——他捡回来几把轻的空枪,剩下的全抛在脚边。
他站起来之后瞬间又摔了下去,后知后觉自己脚腕应该是崴了,不知道是否伤了骨头。
安息努力摒弃这个念头,摸出一针精神剂。
废土按住他的手——这种精神剂如同毒品,短时间能叫人失去饥饿和痛觉,精神大振,但成瘾性极高,且药效过后的二十四小时会极度衰弱。
安息将废土的手推开,点了点头。
废土不再阻止,说:“那给我也来一针。”
安息登时反驳:“不行!
你再打这个就死了!”
废土说:“你不给我打,我们俩走不到山洞,都得死。”
安息双手颤抖,点了点头,拆出针头吸入那粉色的液体药剂,挤出空气,捏着废土胳膊将针尖推了进去。
药剂通过静脉血管瞬间侵入废土四肢百骸,一股强悍而非自然的精神力冲击着他的大脑,大量多巴胺被释放,一时间,他胸前腿上的疼痛感都大幅度减弱了,神志也清明了一些。
随后,安息又给自己扎了一针。
安息觉得心跳骤然加快,知道自己现在新陈代谢和体能都被临时拔高了,忙扶着废土站起来,把他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再把两人的包都挂在自己肩上,被压弯了腰。
安息从没觉得这世界这么大,大得令人绝望,他俩虽然注射了精神剂,但行动依旧蹒跚迟缓。
废土大部分时间闭眼低垂着头被他带着走,偶尔睁眼看看指北针已确定他们的方位。
这平时只需要十分钟的路程,两人走了近半个小时。
毒辣的日头晒得安息耳朵、后脖和手臂焦灼无比,但他无处躲藏。
所幸这个山洞就在地平线上,虽然隐蔽性不够,但洞穴很深,出口也能简单伪装一下。
两人进洞之后,终于不再受太阳侵蚀,安息连忙脱下废土的外套——止血绷带上的药粉似乎发挥了作用,上面只浸出一点粉色。
安息把绷带拆下来,露出废土不忍入目的前胸——血污、抓痕和碎布全都黏在一起,安息小心翼翼地把烂掉的衣服剪开剥离,废土即使被药物安抚着,仍痛得闷呼一声。
安息嘴上“嘘——嘘——”
地安慰他,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废土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说:“你离远点,眼泪……别,掉我身上,痛。”
安息连忙用手背擦擦脸,但满脸水光不断,哽咽道:“我要,我要给你消毒了呜……”
废土又是好笑又是痛:“你刚,不是挺猛的嘛,消个毒,哭什么。”
安息咬着嘴唇,将医用消毒液倒在绷带上,手不住颤抖。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定举起胳膊。
“等,等下。”
废土忽然打断他:“给我个,给我个东西咬着。”
安息点点头,把剩下的半卷绷带递给他,废土翻了半个白眼:“便宜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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