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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的秦七弦仍旧纹丝不动,保持着盘膝打坐的姿势。
白执鹤很仔细地盯着秦七弦的脸,不愿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变化。
然而他发现,她全程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
众所周知,观想石墙的过程异常痛苦。
大家都知道很痛,但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清楚痛到了何种程度。
只是回忆起来,他的元神都开始战栗,此刻的他,都还未凝聚起再次挑战的勇气。
挑断经脉?剥皮凌迟?不,那些都是皮肉之苦,甚至可以通过昏死缓解,而神魂上的剧痛,是从灵魂深处开始,由内至外,传递到每一块血肉、每一寸骨骼、每一条经络……
神魂被利爪一次次撕裂、肉身仿佛被吞入兽口,被尖牙一次一次地反复咀嚼,碾磨成泥。
而这个过程,他自始至终都保持清醒,甚至因为神识绷紧而将所有的感知放大,在痛苦和恐惧之中饱受煎熬。
他当时涕泪齐流,面部五官因疼痛而扭曲移位。
等清醒过后,赫然发现自己浑身湿透、全身肌肉绷紧,凸出的青色血管宛如长满根瘤的树根一样扭曲变形,仿佛随时都要刺破皮肤爆裂开。
那样极致的痛楚,秦七弦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如此惊人的意志力让白执鹤隐隐感觉到了压力,内心颇为不平静。
当时他开启观想时,师父为他准备了阵法结界,隔绝了外界的窥探,使得围观的弟子无法看到他痛哭流涕的丑态,只知道他仍沉浸在观想状态,一点一点的亮起石墙,持续了十四日之久。
而现在的孤悬灯压根儿没有遮住秦七弦的身影,这说明,她知道这新收的弟子有之超于常人的意志力和忍耐力。
他看向孤悬灯,暗自揣摩:“莫非这就是您收她为徒的原因?”
旁边,阮怡宁小声抱怨:“那边开了赌局,用玄音骨传遍了整个灵霄门,其他脉的弟子也都参与进来了,没想到还真有人买秦七弦超过你!
哼!”
白执鹤摇摇头,“她修为太低,若是筑基以后再来开启,兴许能胜出。”
石墙内的兽魂力量极为恐怖,且越来越强,在未踏入金丹境之前,他不会再去尝试。
阮怡宁听到一愣,白师兄竟然对秦七弦评价如此之高!
恰这时,有人喊:“亮了,亮了!”
“白师兄好像第二天才点亮石墙吧?”
墙壁上,首先点亮的是角落的一条小蛇,光芒凝聚蛇身使其变幻出一道巨大光影,高昂的蛇头从墙内伸出,冷冷看了一眼围观的弟子。
被盯住的弟子齐齐吸气,均被吓得冷汗津津,两股战战。
仅仅只是被石墙内的兽魂看上一眼就有如此恐怖的威压,那正在其中观想的秦七弦……
她到底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啊。
蛇口大张,噀水成雾,雾又化作萤火虫一般的小光点,轻飘飘地落在了其他彩绘灵兽身上。
“这怎么算……好多灵兽身上都有一点儿光,像飞溅上去的火星一样。”
“白师兄当时是一只一只亮的吧?”
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闪耀的星光持续了两天。
第三日深夜,石墙上星星点点的光宛如闪烁的星辰。
四周弟子少了许多,不过灵兽数量不减。
一大群灵兽或坐或卧地围着石墙呼吸吐纳,仿佛要将墙上星光吞吃入腹。
醉酒的孤悬灯大咧咧地靠墙躺下,呼吸均匀显然已睡着。
旁边站着的涂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从储物法宝里掏出一把摇椅,将人抱到椅子上后又给她搭上了一条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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