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恼怒莫延不知道珍惜自己。
次日早晨,我问过LINDA,她是女人,又是母亲,可能较男性更为感性。
LINDA先是一惊,也对,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也会信这些,随后便向我介绍了那位高僧。
莫延收到礼物时先是拎起来看了看。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这是保平安的。
很灵验。”
“没这么幼稚吧?!
这也能信?”
“是真的灵验,特别替你求来的。
你要信,它才会灵。”
他一直咕咕哝哝的,说它沉,说它难看,说它一定是骗人的。
挑三拣四,咕哝到最后,还是把它握在了手心。
真是别扭得紧。
他能收下,也让我稍稍安心。
但愿它真的会灵验。
他的伤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去医院拆开纱布的那天,医生只是摇摇头,告诉我们如果他想要恢复从前的面貌,需要进行的手术不是一次两次。
在他的要求下,纱布再次被缠上,他现在的模样只肯在医生面前显露。
即便如此,他仍表现的十分乐观,只要手术真能除去那些伤痕,他就不会放弃。
好几次想要抱住他,可是又不敢,他那样的骄傲,这样做只会让他觉得遭受到怜悯。
事实上在我知道他对叶承安发下的那个毒誓以后就一直不知道如何把握和他之间的距离,近不得远不得,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迫他做出些过激的事情。
尽管他对我的感觉远不如对叶承安的那样强烈。
每次手术前,在医生拿来的那张单子上签字的自然是舒念,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每每那时,他的眼神都会有些复杂。
我站在他身边,却一直觉得我们离得其实还很远。
好几次术后他清醒之前,我都不敢守在他床边,我依然记得他阑尾手术后那天在昏睡中唤出另外一男人名字的情景,终于明白了当初在LA时抱着他叫着舒念对他来说到底是怎么样的伤害。
这些惶然的情绪都是我应得的报应。
二十、爱与忐忑
让人欣慰的是修整的情况很好,几次手术都做得十分成功。
对于这点大家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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