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正色道:“你说我若喝下去,怎么办?”
“没关系,他虽不喜上位者,不过,最多是踢打你一顿出气。”
“哦……”
轩辕境若有所思,这才想起还有‘上一代’恩怨这种事,怪不得那人自打看到自己脸色就说不出的臭……
沉默过后,轩辕正想歪头支在桌上,忽然间面色惨白,晃了几晃险些从椅子上摔落。
清竹注意到他的异状,担忧道:“是不是头上的伤还没好?”
“恩,你那个左师傅说我有失明的危险哪。”
这不算说谎,只是夸大其词而已。
“那真是万民之福了。”
清竹说着便起身从柜子中取出一个竹箱,放在桌上后,走到轩辕身后将那块沁出的血迹已经凝成褐黑色的纱布慢慢缠下,拧着眉,语气却依旧轻松道:“能用一双眼换一条命,你果然是受上天眷顾的。”
手上动作不停,给他擦了点药,又一圈圈缠上干净的白布,道:“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软了。”
说完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那处伤口,“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对医术一窍不通吗?少虎我。”
“我不敢。”
轩辕回身将人捞入怀中,下颌抵在那人颈间,吹着热乎乎的气小声道:“不过这伤若不及时治疗,总会落些病根不是?你若不跟我回去,我们轩辕就要出来史上第一个瞎子皇帝了。”
“哦?这帐就要赖在我头上?”
“对!
后日辰时我们便走。”
赵清竹扭了扭身挣脱站起身来,脸上似有不悦,道:“我说跟你走了吗?”
“你说不走了吗?”
清竹眯眼瞧着他,只觉得他头上那一圈圈鼓起的白布越看越滑稽,歪了歪头咳了一声,道:“你先回答我!”
“你没说。
轮到你回答。”
“……”
两人看了眼,忽然觉得对话颇没营养,均忍不住笑开。
轩辕境了解赵清竹,或许五年前不够了解以至铸下大错,但是这几个月下来,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中刻在心上,甚至对方的小动作代表什么他都清楚无遗。
若是赵清竹开口明确拒绝,那便是绝对的拒绝,无可挽回,所以对方上次要离开他,他许了。
但是这一次清竹没拒绝。
只要清竹能够退一分,态度软一分,他便可以当作对方默许他做一切可能之事将那一分变为十分。
既是如此,他又何须客气?
清竹就是别扭些,想做某事却又顾忌时,不被强迫到最后是不会放手去做的,所以他轩辕境要做之事,自然是那个强迫他之人……借口嘛,就是这头上之伤好了,反正此人对受伤的他一向是不会拒绝的。
赵清竹也不是那么特别愿意的,心里总有些抵触,不知到了轩辕的地盘自己能做什么,如今的他懒得去思考太多,对付对付那些后宫的女人和暗暗使坏的小人有余,可是明面上,名义上就总觉得出师无名。
若是轩辕又被那些老臣缠上了,就如当年对方被那个轩辕老皇帝缠上时,即便要做违心的决定,也是无法加入自身意愿的,他明白,所以才有了顾忌。
只是,剩下这五个月,他真的想最后任性一次,遗臭万年又如何呢。
轩辕看着他一会皱起眉头,一会纾解开来,样子竟带了些幼稚。
他只等这茶凉前,对方不出口拒绝,便是要只身带着赵清竹走出漠北,也甘愿。
他知道对方在顾虑什么,而如今的他当然与尚在皇子之位,野心夺嫡时不可同日而语。
对方思考的样子引得轩辕阵阵心动,实在很想告诉他,他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单纯的呆在他身旁就很好。
不过这种话,还是不适合他说出来,想想就得,否则两人定会尴尬很多,况且,这不是他一向行事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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