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许久没重温男人体内销魂蚀骨的滋味了,眼下这大好机会,他可决不能放过。
舒流衣一手抱高秋凤舞的左腿,倾身抵住入口正待长驱直入,屋外突然响起阵急促的敲门声。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顷刻僵化,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恼火。
又是谁这麽不识趣,在这节骨眼上来捣乱?
尤其是舒流衣,恨不得立时冲出去,把那个冒失鬼痛揍一顿。
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兴致勃勃的分身,他决定还是先办正经事要紧。
‘凤舞,叫那人滚蛋!
’色欲熏心的舒家大公子完全一改平时的温文尔雅,阴阴笑。
这个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买账!
秋凤舞深有同感,长吸了一口气,寒声呵斥道:‘出去!
有什麽事,下午再来禀报!
’
‘呃……’屋外那人明显被吓到了,支支吾吾地嗫嚅道:‘师、师父,是舒家二公子来探亲了,等著见您和舒公子呢!
’
‘钧天?之前也没收到家书说他要来啊?’舒流衣大感意外,自家兄弟怎麽突然就神出鬼没地跑来昆仑看他了?
‘二公子说,他是想给舒公子你一个惊喜,所以没先遣人送信。
’
喜倒是还在其次,可钧天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紧要关头杀出来,倒确实把他给惊到了。
舒流衣郁闷得直想叹气,没精打采地道:‘我知道了,你让钧天他稍等,我这就去。
’
那弟子大大应了一声,一溜小跑出了无香院。
已快到嘴里的肉,看来是没空吃了……舒流衣依依不舍地撑起身体,正准备穿衣著鞋,却被秋凤舞勾住脖颈,又拖了回去。
‘别理他……’秋凤舞欲火正旺,管他来的是谁,他现在只想解决自己高亢的欲望。
发现舒流衣胯下已不似方才那般有精神,他轻笑著伏上舒流衣的背脊,手指如长了眼睛,滑过股丘间的凹沟,直朝昨晚才造访过的温暖密径探入。
那柔软潮热的肉壁被他指尖推开,转瞬又紧紧地围上来,裹住了入侵的手指,微微蠕动。
‘流衣,你这里还是这麽会咬人,呵……’他笑著咬住了舒流衣发烫的耳垂,深陷的手指也没闲著,一寸寸,往火热绵软的深处推进,微勾起,轻挠……
‘唔……凤舞……’体内被男人的指节磨蹭开拓著,舒流衣难耐地蜷缩起四肢,脸埋在枕头里,堵住自己断续的低吟和叹息。
唉,凤舞如今是越来越精於此道了,他的反攻次数也越来越少,床笫间大半时候,都被男人吃得死死的。
今天好不容易逮著个机会,偏让钧天给搅了局……
手指蓦地抽离,代以火热燎人的坚挺硬物,打断了舒流衣所有的杂念。
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抬高腰,迎接著情人的缓慢进入。
‘呼……’热物被肉穴齐根吞没的那刻,两人不约而同呼出口灼热气息。
身下的被褥,业已被两人滴落的热汗打湿。
熟悉奇妙的快感,就自结合处蔓延向全身。
秋凤舞紧抓住舒流衣汗津津的结实臀丘,开始在紧得令人疯狂的潮热秘道里慢慢地抽动起来。
深粉色的嫩肉贪婪地吮吸著他的男根,被他带著向外翻绽,宛如妖豔入骨的花朵盛开,下一瞬,又被他送了回去,缩成紧致的蓓蕾。
肉体厮磨的淫靡水声,混在舒流衣微颤的呻吟之中,远比世间任何声音更动听,令秋凤舞永远也听不够。
‘流衣……’他一点点啃咬著舒流衣漂亮隆起的背部肌肉,用力摆动腰身,撞击著身下人,把自己和对方推向销魂蚀骨的极乐巅峰……
舒钧天坐在大厅上,唉声叹气,百无聊赖地数著茶盏里的茶叶片数,放下茶盅,再次伸个懒腰,又长长地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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