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活些时间,陪伴你。
陪你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直到你生了厌倦,或是我死去。”
“好了,别说了。”
屠酒儿已觉有愧疚之意,这种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情绪令她烦躁不已,撩起袍子就想走,“我想走了……谢谢你给我撑伞。”
“你不用谢我,”
靳花初拉住了屠酒儿,紧紧地盯着她,眼底湿润,“这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不管你以后去哪里,不管是多少年过去,只要你需要,我就愿意出现在你身边,给你撑伞,守护你,追随你,爱慕你,永不反悔。”
屠酒儿的眼角又有点酸涩。
她突然就后悔了。
后悔给这个皇后施了媚术,让她迷恋上自己。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是自由的,上天下地,无拘无束,随心所欲。
可不知为何,现下蓦地有了被束缚住的感觉。
就像是自己无意吐出去的一块瓜子仁,一不小心钻进了地里,汲取着贫瘠土地里可怜的一点养分拼了命地成长,最后生成了一片茂密茎藤,反过来将她自己牢牢地缠住,让她心中终有了牵绊与留恋,也让她尝到了自食恶果的难耐滋味。
第33章走着瞧
笔下刚刚记录完今日最后一个入阴司的人名,阎王疲倦地把脸埋进掌心里来回摩擦,眼睛的酸胀还没得到缓解,便听到面前的桌案上被什么又大又重的东西“咚”
地砸了。
月老气呼呼地双臂交叉抱着,一屁股坐到了阎王的桌子上,手指头点了点摔下来的逝者簿:“你不该解释解释吗?”
阎王疑惑地拿过逝者簿,随意地翻了翻:“出什么事儿了,还累得您亲自来阴司府狱一遭。”
“有人告诉我,一个本该已经死去的、记录在这本逝者簿中的人,现在还生龙活虎地在凡间蹦跶,”
月老把逝者簿抢过来,翻到了出问题的那一页,给阎王指出了明漪的名字,“您自己看。”
阎王打眼一瞥,见是明漪,心里便有了底。
“是,出了点纰漏,您也不至于气成这样。”
阎王陪着笑,吩咐牛头马面去搬了把椅子过来,请月老坐下,“这事儿说来话长,牵扯比较广,我不便向您透露。”
“亏我信誓旦旦和人家夸海口,说这簿子是你们阴司府狱呈上来的,绝没有差池,叫我丢尽了这张老脸。
你今日说什么都要给我个交代,否则闹到玉帝那里去,可没这么好糊弄了。”
“玉帝?”
阎王听了,嗤笑一声,“不瞒您说,这事儿就是玉帝吩咐下来的,我难道还怕您告诉玉帝么?”
月老一瞪豆豆眼:“什么意思?”
“罢了,说也可以,您可不能转脸就告诉别人去。”
“你快说吧,话撂一半,让我觉都没法儿睡踏实。”
阎王点着逝者簿上的‘明漪’二字,压低了声音道:“在两年后,也就是癸卯年的九月初八那一天,狐王妖尊那一家会因为这个人惨遭灭族,而这个人的身份挂着道门的底儿,妖界将会被彻底激怒,与道门的矛盾空前激化,整个凡间的道门都有被屠杀的危险。
你说,道门要是被杀光了,你们仙界可不就再也没有飞升的人了么?”
月老听得一愣一愣的,“此人有这么大能耐?”
“她没有。
但妖尊家的小女儿,引狼入室,开门揖盗,帮这个明漪做了十足十的准备,再加上她那师尊背地推波助澜,蓄意牵引,可不就……”
“所以玉帝就叫你私底下改了这个明漪的命?”
阎王眯着眼摇了摇头:“不,我没法儿动她的命,命是冥冥中自有轨途的。
我只能改时间,让她重新去经历那些事,让她重新做那些抉择,至于结果……她仍然要在癸卯年九月初八那天死去,但玉帝希望,这一次,只死她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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