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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起身,对门外的服务生说,果断的声音下有不易察觉的颤抖:“把后台封一下,只有我能去。”
许昼还在舞台上唱着,文怀君急切地下楼,离声源越来越近,反复的唱段一次次击打着文怀君。
文怀君手指都在颤,看上去步伐平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多起伏。
许昼唱着:“从一开始,我就与你在一起。”
这歌很安静,不长,琴声收束,许昼对台下说:“谢谢。”
观众们超级捧场,掌声很响,点歌的那位女生更是喊了一句:“谢谢许老师,很好听!”
许昼往后台走,帷幕在身后缓缓落下,隔绝了满堂观众,心中有淡淡的遗憾。
但他转念一想,文怀君之后或许会看表演录像,那他应该也能听到自己的心意。
然而走了两步,许昼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下子红了眼眶,说不出半个字。
文怀君还穿着工作时的西装,一丝不苟,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平添几分异域邪气。
他只露出一双黑亮发沉的眼睛,充满压迫感地向许昼走来。
“你不是去参加……唔!”
许昼话没说完,文怀君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摘了面具,大手牢牢扣住许昼的后脑勺,偏头深深吻了下去。
潮湿的吻声被麦克风扩大了无数倍,清晰地传到酒吧每一个角落,许昼慌乱地推开文怀君。
“呜……麦没关——”
台下无数人先是愣了好几秒,然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尖叫。
文怀君稍微退开了一点,握住许昼的手腕不许他动,手指一挑就把麦关了。
他一语不发,没有停顿地,钳着许昼的下巴,再次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鼻腔全是彼此的气息,男人的吻法非常粗暴,勾着唇舌纠缠,许昼呼不上气,只能吟出短促的闷哼。
文怀君亲了太长时间,许昼被吻得腿软,腰眼酥麻,全靠文怀君紧紧搂着他,才不至于跪到地上。
体内电流乱窜,耳边只有两人心跳的轰鸣。
肺中的氧气彻底耗尽,许昼从耳垂到锁骨都是红的,文怀君终于放开了他,大拇指蹭过他红肿的嘴唇。
文怀君深深凝视着许昼,低音炮性感得不像话,他俯身到许昼耳边说:“I’myours.”
我是你的。
许昼抬眸看他,眼底通红。
他溃不成军,求救,身子直往下滑,站不住。
文怀君没废话,直接捞起他的膝弯,把穿着黑色背心的人打横抱起,大步往舞台下方走。
这时听觉才逐渐恢复,许昼听到台下经久不息的尖叫声,气儿还没喘匀,颤声问:“他们在叫什么?”
文怀君抱着心上人,满心都是等会儿的安排,分神思索道:“可能就因为听到了开头吧。”
许昼崩溃地捂住脸,雪白的耳垂红得要命:“完了啊,我为什么没早点关麦!”
文怀君轻笑:“听到了也挺好。”
让他们都搞清楚,许昼身边有人了。
但事实比他们想象得严重得多,酒吧的帷幕是透光的,台下光线昏暗,但帷幕后灯光明亮,台下可以看到帷幕后面的人影,像场皮影戏。
所以,在帷幕落下后,所有人都目睹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侧面上台,取下面具,强势地握着许昼的后颈,低头吻住了他。
这是个长吻。
有人记了时,六分二十一秒,这个吻没断过。
无数台手机都把这个吻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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