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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没说话,看着小二把菜上齐,热的凉的,荤的素的一样没少。
福康安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关门,这才执起折扇指指窗外。
从窗户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见对面逸云阁的侧门,时不时便会有那么一两个或老爷或公子,神色慌张的进出这妓馆。
永琪回头问福康安:“这些都是什么人?”
“今日骑马差点儿伤了公子的人乃乌喇那拉?景琏,如他所说,佐领那尔布最小的儿子。
这位景琏小公子吃喝嫖赌,不学无术,京城出了名儿的纨绔子弟,尤其是这逸云阁,每日必来。”
福康安给永琪斟酒,却转开了话题:“这双花又称金银花……”
永琪听得云里雾里,双花又称金银花?跟皇后那为非作歹的小兄弟有毛关系?永琪压了压手打断他:“这景琏是个药贩子?”
福康安指了指茶盏里的莲子,又指了指金银花。
永琪这才恍然大悟,刚才的当归是要自己支走尔泰,莲子指的是那景琏,而这双花亦有所指,金银,金银!
永琪端起酒杯与福康安轻轻一碰,放置唇边一饮而尽:“这青楼女子涂的自然是穿金戴银。”
福康安没说话,放下酒杯继续斟酒。
永琪又回头向那逸云阁望了望,这一次进去的正是景琏,换了身衣裳,红光满面带着随从走进逸云阁,毫无刚才那几位的慌张之色。
“逸云阁有位姑娘,名叫双儿……”
永琪点头,双花在这儿。
福康安那边接着道:“景琏公子对他可是钟爱有加,每日必去探望一番。
正如您刚才所看到的。”
永琪拿筷子去戳中间一整条清蒸黄花鱼:“老,太老了,还有腥味儿。”
又拿起汤勺搅了两下鸡汤:“葱花姜末都在里面,还漂了一层油。
笋烧肉咸了,狮子头硬了……那个那个,是青菜还是青草?”
永琪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衣袍,冲着福康安拱手作揖:“多谢瑶林兄今日款待,天色不早,在下告辞。”
语毕,他抬脚便要往门外去。
开玩笑,福康安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想联合五阿哥除去政敌吗?佐领的儿子,无官位无爵位他能掀起多大个浪,指不定后面牵出什么大鱼来。
比如军机大臣,某某中堂什么的。
惹不起,实在惹不起。
福康安跟着起身,一把拽住即将出门的永琪:“公子请留步。”
永琪回头挑眉看他,怎么你还想来强的啊。
“公子不是觉得逸云阁,红粉佳人,清幽雅逸。
明日傍晚就让在下作陪,与公子同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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