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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影后背微僵,她迟疑了一下,先问道:“你见过丰嘉玉?”
怕她多想,沈同晏连忙解释道:“是她喊着要见我,我正好也话要跟她讲…夫人别误会,单论她对你做下的事,我恨不得生剐了她,只是去告诉她,我给她准备了另外一处好地方罢了…”
陶知影奇道:“什么好地方?”
沈同晏冷笑:“自然是比楼馆军营要舒服百倍的地方,我要叫她余生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
听他说得渗人,这黑漆漆的夜,陶知影下意识便不想再问他是怎么折磨丰嘉玉的…
沈同晏蹭着她脖子,委屈道:“夫人…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
陶知影被他灼热的鼻息蹭得发痒,忙用双手固住了他的头,却见沈同晏目中黑漆漆的,似是要穿透她的心。
陶知影咬了唇,眼睑半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忍见她为难,沈同晏用完好的右手抚了抚她的脸,柔声道:“夫人若不想说,便不说罢,不论怎样,你我今后都会好好的,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
说完,他又拍拍她的后背,依旧温柔道:“不早了,睡吧。”
陶知影缓缓抬眼望他,眸色复杂,俄而闭了眼颤声道:“我若说…我是活了两世的人…你信吗?怕吗?”
沈同晏出奇的镇定,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她的眉眼:“不管你活了几世,现下,你是我的妻。”
似乎得到了力量,又似乎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陶知影在沈同晏的安抚下,慢慢将上世发生的事告知了他。
沈同晏良久沉默,陶知影不安地抬头想去看他的表情,却被他以单手有力的箍在怀中,听着他切齿道:“你若是早些告知我,那肖培之与闻秀兰便不会死得这么容易。
你曾受过的苦,我定要教他们双倍奉还!”
陶知影的杏眼顿时雾蒙蒙,很快便泪湿了沈同晏的前襟。
她似乎在此时才有了幸福的真实感,虽历经两世,但她终于在这一世找到了视她如珠如宝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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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传松最终以谋杀朝廷大臣罪,被处以死刑,而远在平州的岳刺吏,亦被贬为了县丞。
沈同晏曾问陶知影想不想去见一见岳传松,问问闻秀兰的事,陶知影摇头拒绝了。
就算是因为闻秀兰临死前想起了一些事,她也并不在意,闻秀兰的下场,盖因她自己未安好心罢了,毕竟…再怎么论,她心中对闻秀兰半无半分愧意。
因着岳传松的作乱,那日的武试未能完成,齐修命兵部于三日后重新开了一场,最终两场皆毕,
陶知林虽未如愿夺得武状元,却也拿了个三甲的好成绩,齐修本欲钦命他入殿前司当值,可陶知林却一心要上战场抗敌,在征得沈同晏与陶知影的意见后,陶知林最终被派了西南信州的职,在刘启手下做一名门将。
临行前,陶知影为他张罗着娶了谢茹,二人仅在京中多呆了一个月,陶知林便带着新婚妻子一道去了信州赴职。
小夫妻出发那日,陶知影哭成了泪人儿,单臂大侠沈同晏巴巴地哄了一日才将人哄好。
是夜,嗓子都微哑的沈同晏牢牢地抱着陶知影,陶知影亦乖巧地靠在他怀中,担忧地看着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臂:“都月余的时间了,为何还这般严重呢?”
沈同晏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其实前两日便可拆了,只是他舍不得罢了,怕拆了之后,再得不到陶知影殷勤周到的服侍。
可是,若再不拆的话,国丧期又即将满了…缠着绷带也耽误他惦记了那么久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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