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方灵轻自幼大部分时间都在造极峰内度过,不能下山进城,方索寥怕她无聊乏味,隔不了多久则会命人下山买上许多玩具供她玩耍。
而这燕几图便是其中她极爱的一样耍货儿。
她心忖危兰行走江湖的机会似比她要多得多,应更加见多识广才对,怎会连这燕几图都不认识?
危兰摇首道:“我不曾玩过。”
方灵轻天资聪慧,但从昨到今与危兰不过数个时辰的相处,已知对方武功智谋处处不弱于自己,直到此时才终于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对方不懂但自己懂得的东西,她毕竟少女心性,倒是颇觉欢喜,笑道:“那——我教你,好吗?”
她略一思索,两根白玉似的手指将面前数块木板转动方位,不过片晌,竟拼出一朵兰花来。
危兰缓缓往摊子前走了两步,看了看眼前这朵“兰花”
,再看了看正朝着自己展颜而笑的方灵轻,正也想要伸手试上一试,忽听身旁有人道:
“两位姑娘,你们到底要不要买啊?”
说话的原来却是这家摊子的老板。
方灵轻刚要道一声:“怎么不买?”
话还未及出口,只听身后响起了第二人的声音:
“这东西多少钱?我替这两位姑娘付了。”
危兰与方灵轻一同回首看去。
那是一名锦衣玉带的年轻公子哥儿,面目倒还英俊,正对着她们微微而笑。
危兰见状敛了眉目,向他微一欠身,轻声道:“我们与公子萍水相逢,并不相识。
公子好意,我们心领,恕不接受。”
那公子笑道:“现在是萍水相逢,再过一会儿就可以不是了。
两位姑娘国色天香,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芳名为何?”
这番话说得可谓十分轻佻。
然而以方灵轻身份之尊,从前她在造极峰内时,有谁敢对她轻薄无礼?她从未见过男子调戏女子是什么样子,也就并未听懂对方话里的意思,且听对方夸奖自己和危兰漂亮,心中很是赞同。
只不过她对陌生男子的搭讪实在没有兴趣,正要说一句:“我们叫什么名字,不想告诉你。”
危兰却微微笑了。
危兰好像一点也不生气,语音仍然温和地反问:“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公子心花怒放,立刻道:“在下分宜严彬。”
他不须说太多。
只须把自己的姓与籍贯报出来。
他相信对面这两位姑娘自会对他青眼相待。
危兰听罢反而不再言语,竟是转过身继续低首看起了面前摊子上的燕几图。
严彬走到她身边,笑着道:“我已回答了姑娘的问题,但姑娘的芳名还没有告诉我。”
危兰看也不看他,道:“我并没有答应你,你说了你的名字,我就必须说我的名字。”
严彬怔了下,旋即哈哈大笑:“姑娘这是戏弄于我吗?”
他说着离危兰更近了一点,还不忘侧首再看方灵轻一眼。
而到了这时,纵然年少无邪如方灵轻,也不可能还瞧不出他的行为举止着实轻浮孟浪。
方灵轻皱皱眉,袖中五指已微微一动,将要抬起,被危兰看在眼里。
危兰不想在大街上揍人,不过,若是方灵轻想要动手,她也绝不会阻拦。
甚至很有些兴味。
昨晚方灵轻出手拂她穴道的动作悄无声息,因此说起来她还从未亲眼见过“枯荣手”
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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